像一只任他宰割的小羔羊。
凌音歌这副样子让莫渊欲罢不能，只想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拿住凌音歌手腕上镣铐连接的铁链，就往自己的方向扯。
两头相接的链条顿时收紧，狠狠勒住凌音歌的皮肉。
凌音歌脸上是比刚才更浓烈清晰的痛楚。
莫渊看着她，将她的痛苦收入眼底，隐忍的情绪越来越难以克制。
他眼睛里只映着凌音歌的影子，也满是想要发泄的欲念。
莫渊唇边的笑意虽然不显，可他的动作就没那么含蓄。
他扯住凌音歌双脚上，镣铐所相接的铁链，猛的大力收紧。
这样反复没两次，凌音歌就痛的喊出了声。
她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低到没剩多少力气开口。
“莫渊...我好痛....”
莫渊像是没听见，手上不太温柔的继续扯住凌音歌身上的铁链。
凌音歌也没有放弃，她一直用自己仅剩的力气去喊莫渊的名字。
试图唤起他的清醒和理智。
“莫渊...莫渊......”
可莫渊听到后，也不打算停手。
他只是把自己声音放轻，将凌音歌抱在怀里：“乖，很快就结束了。”
凌音歌不知道，莫渊从来就没有理智这种东西。
毕竟他不是人类。
莫渊表面上的理智都是装出来的。
在感到极致愉悦的时刻，任何人，任何阻力都无法拦住他。
就比如现在。
他粗暴拽着凌音歌身上的镣铐铁链，只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这一晚，凌音歌被折磨的够呛。
她痛的意识模糊，又被莫渊温柔的又哄又骗着，最后昏睡了过去。
——
隔日一大早，凌音歌就醒了。
比她平日任何时候都要醒的早。
因为这一晚，她睡的并不安稳。
半夜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
她梦里无数遍闪过莫渊，昨天晚上对她做的一切。
太难忘了。
凌音歌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但她醒来看见的，是梦里的那个天花板，而且自己身上的疼痛也没有半分减轻。
被沉重铁链紧紧束缚的感觉，也仍然存在。
凌音歌没法对这个真实的现状装傻。
但她始终没想明白的一点，就是莫渊一夜之间可以变化这么大。
像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但那张好看的脸，又分明就是他本人的。
凌音歌不敢相信，自己相识7年的爱人，竟然是昨天晚上那样对待她的人。
她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摧残。
凌音歌低头看着自己被禁锢住的手脚，一个没忍住，默默的掉起了眼泪。
在她掉了几滴眼泪后，一只温热的手伸了过来，用十分轻柔的力道，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