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随时要摔了。
莫渊蹙了蹙眉，一把拉住凌音歌的手，“你过来。”
他将凌音歌拉到自己跟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并无异常。
“你也没喝酒，怎么会这样？”
凌音歌还是站的摇摇晃晃，她摆了摆自己的手道：“是啊，我不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那么苦...”
莫渊从凳子上站起来，“你先...”
还没等他说完，凌音歌就拉着他往客厅走，“先去吃饭...”
莫渊无奈，只能顺着她，被她拉着走。
到了客厅，凌音歌把莫渊摁在椅子上，她自己歪歪扭扭的站着，顺势往后倒，坐在了旁边的座位。
“快吃吧，菜...现在还温热的，你再不吃就真凉了。”
莫渊看着凌音歌的不对劲，压下自己的疑问，只是听她的，先吃饭。
莫渊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同时也找来了佣人。
“夫人今天怎么回事?”
女佣看向凌音歌，也察觉到她明显的状态，“不知道啊...夫人...喝酒了...？”
莫渊脸上有些皱巴巴，“你不知道?”
“先生，刚才用晚饭的时候我没看见夫人喝酒，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我记得家里根本没有酒。”
莫渊沉下眸，有些沉思，“她不喝我也不喝，哪来的酒...?”
女佣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忙朝莫渊鞠躬道：“先生，这...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没有私藏酒。”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莫渊倒也没有怪罪下人的意思，只是挥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可莫渊看着凌音歌的状态，分明...就像是醉酒之后的行为。
也没有别的原因说的通了。
此时的凌音歌，完全没发现自己像一个观察目标一样，被莫渊盯着。
她只是指了指桌上的菜问：“菜好吃吗莫渊，我今晚可是吃了很多呢。”
凌音歌的目光，盯着一个只剩汁水的空盘子，“你看，这里面的虾都被我吃完啦，一个不剩。”
凌音歌手扶着桌子边沿，靠近莫渊，眼睛直盯着他，“抱歉哦，没给你留几个。”
莫渊似乎联想到什么，他用筷子沾了沾盘子里的汁水，然后放到口中尝。
他好像...知道凌音歌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