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解释和说明,莫渊抵住她就吻了上去。
凌音歌感受到的是很明显的用力过头,不过更准确来说,是莫渊在报复她。
不同于早上的温柔,而是一种明知而肆意的掠夺。
安静的办公室里,莫渊将凌音歌逼的很紧,自己的整个身躯贴住她,彼此之间只听的见纠缠交错的呼吸和起伏。
凌音歌有些受不住莫渊这样蛮横,她举在半空的双手想要去推开他,却被莫渊紧紧抓住牵制在墙上。
她让自己陷入了更被动的局面。
如一只待宰的羔羊,随时等待听候发落。
秘书处理完男人的事情,就赶到了莫渊的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老板,那个男人之前有过骚扰公司女员工的前科,所以我们只给他发了他上班到今天的工资,已经让人事把他开了。以及明天欧洲的行程需要再跟您核对一下。”
凌音歌被莫渊桎梏的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就更别说开口了。
回应秘书的只有一阵沉默。
他转头问了旁边的员工们,“老板出去了?”
“没有啊,我刚刚还看见老板跟他夫人一起进去的办公室。”
秘书小声嘟囔了句奇怪,顺势拿起手机拨通了莫渊的电话。
办公桌上,莫渊的电话响起,只不过他一般声音开的不高,所以此时传不到外面,只有他自己和凌音歌才能听的见响动。
凌音歌想提醒他,也想借此脱身,便打算像上次一样咬他的嘴唇。
她实在是没招了。
可莫渊这么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在凌音歌快咬伤莫渊之前,他就自己先退了些距离。
凌音歌扑了空,也自知被莫渊识破,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说:“你有电话,你秘书也在找你。”
莫渊全然听不见,只盯着凌音歌说:“又想故技重施?”
凌音歌不回话,不自觉头更低了。
莫渊手指抚上她的下颔,强迫凌音歌抬起头看自己。
他的指节在她脸上来回摩挲了许久,然后声音才落下,“你是...我的。”
像是平静的阐述一件再确定不过的事实。
而后莫渊再次吻上凌音歌,这次比刚才还要来的猛烈不讲道理。
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骨髓,更不可能给她咬自己的机会,浓烈而又沉重的吻,让凌音歌倍感痛苦。
像被拉入无尽深渊直达底部,被明烈灼热的大火包围,深深的窒息和辛辣灼伤感是最透彻的感受。
凌音歌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莫渊放开她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热泪滚下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