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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莫渊特意让凌音歌在十二点的时候,就早早吃了饭。
所以凌音歌就这么百无聊赖的,在莫渊规划好的区域里活动。
一切都很顺利,她也丝毫没察觉到保镖或者...其他别的存在。
然而角落里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一个气质不同于常人的男人,从一开始凌音歌落单,就一直在盯着她的动向,此时更是蠢蠢欲动。
他招呼着身后的人说:“那两个保镖我已经干掉了,你让上面的人现在去接触莫渊,尽可能拖延时间。”
此时,餐厅内的用餐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莫渊和外国商人聊的很愉快,几乎就要敲定了。
一个端着红酒杯的女服务生,刻意将自己隐藏的很自然,径直朝莫渊的方向走去。
莫渊和外国商人忙着吃饭谈工作,自然也没去在意她。
女服务生的任务也就完成的很顺利。
她假装路过莫渊,在路过时,洒了他一身的红酒。
顿时莫渊的西装外套上浸染成红紫色,里面的衬衫也难逃一劫,白净的颜色被湿粘的红酒浸湿所替代。
“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高跟鞋崴了一下所以...我帮您清理一下。”
女服务员拿着纸巾,站到莫渊另一侧的窗边,挡住他的视线。
莫渊身子往后靠着,用手去别开女服务员递过来的纸巾,“不用,你走吧。”
可女服务员铁了心的,拿着纸巾的手去触碰莫渊西装上的污渍。
“我还是帮您简单处理一下吧。”
莫渊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他有些着急,打落服务员手里的纸巾,身子偏着想要朝窗外看。
女服务员灵机一动,鞠躬示意着:“先生,我让人带您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吧。”
莫渊没有听进去服务员的话,只是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开她走到窗边。
外面的街道平静如常,只是...他没再看见凌音歌的身影。
一瞬间,他的眉骨迅速皱的不像样,那一向死寂的情绪也被满满的局促不安替代。
他简单快速的扫过餐桌对面的外国商人,“Pour le reste des choses spécifiques, je vais demander à mon vice-président de vous contacter, je suis un peu pressé d''y aller, désolé.”
(“剩下的具体事项,我会让我的副董联系你的,我有点急事先走了,抱歉。”)
说完,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和回答,莫渊就冲出了餐厅。
他打不通保镖的电话,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有再看见凌音歌的身影。
只在一个小巷子里,感知到自己两个同类残留的气息。
到这里,莫渊心里的猜测方向就有了大半。
他返回餐厅找到刚刚那个女服务员,直接拉着她摊了牌。
“谁派你来的?”
女服务员低着头,没说话只浑身发颤。
莫渊没有从她身上闻到同类的气息,明显只是个听从吩咐的小喽啰。
他轻轻叹着息,又问着:“他们没留话让你告诉我?”
女服务员仍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莫渊这下是真的搞不清,自己家族那些人想做什么。
他也不想去搞清楚,他只是...想要凌音歌而已。
另一边。
凌音歌被血族的人,趁着莫渊被女服务员泼红酒的功夫,把她迷晕了。
她被一行人带到了一个极其阴森潮冷的地方。
等醒来时,又是处在一个暗色华丽的宫殿之上。
凌音歌意识还不完全清醒,她迷迷糊糊睁眼,只看见身边有一些服饰奇怪华丽的人。
暗色的血族宫殿之上,左右各站着几人,左边是血族三公爵和夫人儿子一家三口。
右边是血族二公爵和儿子两个人,还有血族大公爵一个人站着。
而最前面的主位上,坐着年迈的血族掌权人罗旭。
他看了一圈,沙哑的声音回响在大殿内,“大公爵,罗柏呢?不是派人喊他了么?怎么还没到。”
“他就算是平日随意惯了,今天他也必须要来。”
话音刚落不久,大殿外面就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随即是一个缠懒低温的声音传进来。
“有什么事?”
大公爵的儿子罗柏,迈着不快不慢的步伐走进来,顶着他一双好看如霜雪的淡漠眸子,只是就这样看着主位上的人说。
罗柏穿的与大殿上的人一样的华丽,但是他疏冷神秘的气质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