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纹身,只能用刀刮身,那不得疼死?
肖旺见方去病有所迟疑,于是笑了笑。
“要是不敢,就不要做了。”
“做个逍遥自在的男徒,岂不更好!”
方去病听后不屑的瞥了一眼,随即心中一沉。
如果今日不做个了断,日后想脱离男徒身份更是难上加难,不就是刮身,又死不了。
想过之后,只见他毫不犹豫的拾起了院子中的一把镰刀,脱下衣服,嘴中含着一块木头,闭上双眼,一刀刮了下去。
钻心般的疼痛,让他险些晕死过去。
而此时站在屋内的范家人,见到如此血腥的画面,无不以袖遮面,不敢直视。
范雪梅和白语柔更是被吓的当场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方去病的身体被刮的血肉模糊,纹身荡然无存。
豆大的汗珠掺杂着血滴遍布全身,气喘吁吁的方去病,虚弱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把嘴中木头拿开,自嘲般的笑着。
“古有关公挖骨疗伤,今有刮身退男徒,还真是够讽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