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于是两名城防士卒当即将他拦了下来。
“朴将军,都这么晚了,您这是?”
朴廉皱了皱眉,将缰绳拉起,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我有要事与方王爷商量,耽误不得!”
说罢,就牵着马走了进去。
其中一名城防士卒原本想拦住他,却被另一名士卒拽了回去。
并轻声嘀咕道:“你这是干嘛?”
“人家可是虎贲卒的偏将军,找方王爷很正常,你拦他作甚!”
因为已是傍晚,皖城内多是妇孺百姓,骑马实属不便,只能牵着往前走。
没过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朴廉的眼前闪过。
定神一瞧,原来是梁丘泽。
“你怎么在这?”
还未等朴廉反应,梁丘泽率先问了句。
见过往的百姓有些密集,朴廉紧忙将梁丘泽拽到了一旁,并谨慎的细声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来闲逛?”
“方王爷可在王府内?”
梁丘泽听后,见他紧张兮兮的模样,眼珠提溜转了一圈,随即无奈的两手一摊。
“我若是和你一样就好了,参军入伍为国效力,就不用每日这般忧愁了。”
“你也知道我是梁太守
的私生子,梁悠悠在府中,我又不能不见,见了之后互相又都非常埋怨,还不如出来散散心。”
“至于方王爷现在是在府内,可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将自己锁在房屋中,我已经将近半天没看见他的身影了。”
朴廉得知后,不禁皱了皱眉。
心中暗想。
在永乐城,康兴成就一直将自己锁在书房中,回了皖城方去病竟然也这样,他们俩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旋即拍了拍梁丘泽的肩膀,并叹了声。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日后肯定会解决的。”
“那你先逛着,我这就去找方王爷。”
话音未落就要离开,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紧忙回身把缰绳递给了他。
“梁丘泽,我有要事找王爷,这匹马就有劳你帮我照看了。”
旋即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梁丘泽眨了眨双眼,扭头看向身后的黑马不禁耸了耸双肩,自顾自的嘀咕道:“马兄,咱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骑你的人,因为有急事把你托给了我?”
“我亲爹又何尝不是把我托给了方王爷,唉……”
…..
没过多久,朴廉就来到了方王府。
刚要走上台阶敲门,就发现台阶旁的一片血渍。
虽被大雪覆盖,但在门前灯笼的映射下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低头用手摸了摸,血渍已干,看来已经发生很久了。
于是急忙敲起了门。
急促的敲门声,让范雪娇甚是心烦。
范雪梅与范雪棉更是不耐烦的披着外衣嘟囔着。
“这都快到晚上了,谁这么晚还来敲门,真的是…….”
范雪梅想了想,随即在范雪棉的耳边轻声嘀咕道。
“是不是梁丘泽回来了?还是小点声吧,别让悠悠听见,他们俩最近已经很消停了,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
范雪棉听后点了点头,于是慢慢走到大门前透过门缝仔细瞧了瞧。
旋即将大
门推开口,发现是朴廉不禁纳闷的问道。
“原来是朴将军,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主人他…..”
范雪棉原本想告诉他主人已经休息了,可话还没等说出口,朴廉就推门走了进去。
“两位夫人,还请见谅!”
“我有要事向方王爷禀报!”
话音刚落,就看见王驰虎和孙昌合迎了上来。
王驰虎自然认得朴廉是谁,但孙昌合却不知,没等双方开口,孙昌合便一拳砸了下去。
反倒给朴廉吓了一跳,向身后紧忙躲了半步。
随后匪夷所思的看向他们。
“你们这是何意?”
王驰虎见状,连忙把孙昌合拉了回去,并尴尬的笑了笑。
“嗐,误会!”
“这是我兄弟孙昌合,刚来府上不久。”
“都这么晚了,不知朴将军这么着急所谓何事?”
朴廉听后,见孙昌合五短的身材不禁瞟了一眼。
还未等开口,就看见方去病从房中走了出来。
见是朴廉,双眼立马瞪得溜圆。
“朴将军?你回来了?康兴成那边可让你带来了什么消息?”
随即便与朴廉去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