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日后又如何在七十万虎贲卒中立威?
想过之后,对身边的这些军卒厉声说道:“还看什么?难道听不懂本王说的话!”
杨康见状,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并急忙用自己的双手不停地扇着自己的嘴巴子。
嘴中还不停地嘀咕着:“还请王爷见谅,千万不要杀我!”
“都是这个婆娘出的注意,王爷若是想要回去,随时都可以!”
“刚才说您戴了绿帽子,全是我的错,王爷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千万别杀我!”
方去病见他这副样子,反而有些茫然。
这时,一名军卒凑了过来,并附耳悄声说道:“方王爷,依在下看还是算了。”
“他都这样了,就绕他一命关进马大人的衙门中算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杨无敌的侄子,若是在皖城把他杀了,到时候怕没法解释啊!”
方去病听后,紧了紧双耳,相继沉默了片刻。
看着杨无敌懦弱不堪的模样,心中一沉。
随后微微点头。
“行吧,那就把他押走吧。”
“就当卖给他王叔一个面子!”
杨康一瞧,反而跪在地上
大笑了起来,看着身边的白语柔大声笑道:“语柔,看到了?”
“如此软弱的异性王,当初与他合离是你最好的选择!”
“说几句求饶的话,就让他如此摇摆不定,还说自己是异性王?我呸!”
“大兴的异性王各个都是杀伐果断的大将!”
“所说之话更是言出必行!岂会像你?优柔寡断!”
方去病听后,双眉向上扬了扬。
慢慢蹲在他的身前,轻声说道:“本王纠正你几点。”
“首先,康兴城已死,其死因是什么?恐怕你是不会知道了,但本王可以告诉你,其重要原因还是本王所致!”
“其次,本王不是摇摆不定,刚才也已经说了,是想卖给你王叔一个面子,可你自己不想活,本王也无需替你王叔着想。”
“最后,本王向来言出必行,只是刚刚看你太过怜,想让你多活几日,没想到你却完全不接受,那就休怪本王了!”
话音落,瞬间抽出腰带剑,一剑封喉,杨康当场瞪着双眼,跪死在所有人面前。
白语柔更是一脸震惊,扑通一声跪在了杨康的身边,颤抖的双手,不知该放里好。
方去病把腰带剑放回腰间,不屑的瞟了眼。
“你们几个,把杨康的尸首安顿好,若是日后杨无敌问起,就把今日之事说给他听!”
“他若想找人报复,你们也无需阻拦,告诉他本王的住址即可!”
随后转身牵着马,对身旁的百姓大声喊了句。
“本王方去病,在皖城绝不允许任何人来践踏本王的尊严!”
“而你们这些皖城的百姓,本王也不会让任何人威胁!”
“都散了吧!”
话音刚落,就看见在场的所有百姓瞬间炸开了锅。
议论纷纷,对于方去病的举动,无不感到震撼。
而大部分的百姓都认为如今的方王爷似乎与之前所听到的有所不同。
似乎像是
换了一个人。
见方去病离开后,围上来的军卒先是把围观的百姓遣散,随后刚要把杨康的尸首抬起,却被白语柔硬生生的给按下了。
“你们把手放开!他是我的夫君,就算是死了,尸首也应该由我来处理!”
见白语柔死活不放手,军卒们没办法,只能强行把她甩开,并厉声威胁:“姑娘!你夫君当众掌掴方王爷耳光,换做哪个王爷会轻饶?”
“你还是放手吧!不要让我们难做!”
可白语柔就是不听,直接扑在了杨康的胸前,并大声哭着喊道:“我不管!你们若是想把他带走,就连同我一起带走!”
几个军卒见状,互相瞅了瞅,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这可咋办?”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马随文不知何时赶了过来,并推开那几名军卒来到杨康与白语柔的面前。
见杨康已死,马随文无奈的叹了声。
“这个方王爷,还真是会挑时候!”
“杨无敌这次去永乐城奉贡,听闻还要来皖城看看,若是被他发现他的侄子死在皖城,该如何是好?”
旋即看着欲哭无泪,犹如发疯的白语柔,低头想了片刻。
回头对那些军卒低声应道:“方王爷他人呢?”
军卒听后,摇了摇头。
马随文沉了一口气,见白语柔那凌乱的头发,摆了摆手。
“决不能因为杨康得死,让皖城陷入危机!”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