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由心底一沉,稍不留神,被一刀砍伤了自己的臂膀。
王驰虎连忙将他拽倒一边担忧的说道:“中豹,你是用双锤的,肩膀受伤就别再逞强了,快冲出去休息片刻。”
王中豹则死死抓住王驰虎的胳膊,眉头紧锁,低声回道:“嗐,没事!”
“只是这些锦衣卫为何突然这么凶猛,就只因为孙鹤棣喊了一声?”
王驰虎则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些锦衣卫感慨的叹了口气。
“所为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孙鹤棣都那么说了,作为他部下的锦衣卫又怎么可能不尽全力?”
“这就好比主人的虎贲卒,看见主人奋力杀敌,他们又怎么可能懈怠?是一个道理!”
话音未落,就看见一把绣春刀在眼前猛地划过,幸好躲避的及时。
王驰虎急忙用手中长刀挡了一下,随即喊道:“现在不是聊天
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些…….”
看见他们厮杀的情景。
方去病不禁皱了皱眉。
缓缓抬起右手,向前挥了挥。
朴廉见状,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带着所有虎贲卒冲杀了过去。
街道中,瞬间成了战场,躲在屋中的百姓,见到后更是怕的全身发抖,更有甚者,居然躲在了桌子下。
洛北王见此情此景,也突然严肃了很多。
看着他们双方拼杀在一起,都已杀红了眼,不禁皱了皱眉。
“鹤万户,你当真要血拼到底?”
“区区两个方王爷的兄弟,就能将你的锦衣卫打的溃不成军,更何况还有虎贲卒的加持,不到片刻功夫,你的锦衣卫就会彻底沦陷!”
“你之前也说了,锦衣卫是皇室亲卫,可如今却要在这为了你的儿子与虎贲卒大打出手,到最后若是因此伤亡惨重,你又如何向凤主交代?”
“如何向皇室交代?”
“这些锦衣卫本应战死在战场上,可现在却成了你个人的报复利器,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洛北王的说辞,让方去病反倒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这个洛北王居然还能想到这些,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随即低声应道:“没错,洛北王说的很有道理!”
“本王并不是怕你,而是担心你的锦衣卫!”
“他们与虎贲卒一样,都是咱们的部下,鹤万户真的要为自己的私仇,而连累他们?”
孙鹤棣听了他们的话后,略微沉思了片刻。
旋即转过身,扬声喊道:“你们是否后悔?”
“你们是否觉得我自私自利?若是你们当中有人这么觉得,现在就可以调转方向回镇平府!”
“我是不会怨你们的!”
孙鹤棣如此说,又让那些锦衣卫怎么想?
方去病更是无语的摇着头。
过后只见孙鹤棣伸出双臂耸
了耸肩膀,冷冷笑道:“你们也看到了,我的锦衣卫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
“还有,我是镇平府万户!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
方去病见他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最后无奈的走到他眼前,目光凄冷的应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奉陪到底!”
“其实有时候想想,你还真不如你儿子。”
说到这,孙鹤棣更是气的一发不可收拾,立马从怀中掏出一颗雷火弹,眼看就要脱手抛出去,不远处突然扬起一片尘土。
方去病定神一瞧,原来是韩跋。
孙鹤棣更是有些惊讶,于是将雷火弹又放回了怀中。
韩跋骑着一匹黑马,身后只跟着几名步卒,来到他们眼前纳闷的瞅了瞅。
随即下马来到孙鹤棣的身前,低声应道:“鹤万户好大的威风!”
“回永乐城不第一时间面见凤主,居然在驿站门口与人厮杀!”
“若不是巡逻军前来汇报,还不知道鹤万户居然敢在城中用雷火弹?”
“就算鹤万户是皇室宗亲,也不能如此不顾及城中百姓吧?”
孙鹤棣听后,眉头倒立,愤恨的盯着韩跋,刚要开口,就被他给打断了。
“还有您,方王爷!”
“若是在驿站待不惯,可以趁早回您的皖城,休要在这闹事!”
洛北王见韩跋那自负的神情,不屑的瞥了句。
“区区一个领侍卫大臣,就敢如此目中无人!”
“本王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韩跋见是洛北王,先是敷衍的行了个礼,随后笑了笑:“原来洛北王也在这。”
“不是我目中无人,而是在永乐城,只要不是在皇宫中,城内大小事务都由我管,我这么说自有我的道理。”
随即再次看向孙鹤棣,轻声应道:“鹤万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