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很快就命人去查宋成秀口中的无尘,宋栾必须死!
按照宋千寻所说,宋栾是个极其能隐忍的,城府极深想要杀他并不容易,而现在他已消失林晏的视线了。
能装、能躲、能藏加之绝非善类,就注定此人难寻,无论多难找也必须找到他,也必须杀死他。
宋家二房只剩这一个独苗他必定恨透了林家。
林晏这一病可吓坏了银翘
“公子啊,是属下无能照顾不好你……”银翘十分自责。
林晏面无表情,“我无大碍,你该去忙什么就去忙吧,”
“明日我要去见一个故人。”
银翘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是否需要属下准备些什么?”
林晏沉吟片刻,“酒,你且去备一些酒,那人好酒若有陈酿自是最好。”
“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唉,银翘啊,这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如此。”
“公子的事,于属下而言是天大的事!”
见此林晏也不多说什么,摆摆手让她退下了,明日……那人不知道还在不在那个地方……
只能赌一赌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次日清晨林晏带着银翘带着酒到了一个小巷里。
林晏观察了一下四周,走到一户人家门前,门前挂了一个牌子上述‘今日不看诊,明日也不看诊’,林晏没管,抬手敲门。
只听院内传来一声“近日不看诊,后日再来”幼童声音中气十足,但有几分懊恼。
林晏发声“来人不看诊,是拜访云大夫。”
院中又传来声音“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林晏微微蹙眉,却也还是报上名去“吾名宋晏,你且告知云大夫,故友宋晏上门拜谒。”
银翘拎着酒,乖觉的站在他身后充当奴婢。
院中药童匆忙的往后院走,不消片刻,门被打开了。
入目是一个儒雅青年,他看见林晏有些错愕“小晏你这是怎么了?”
林晏面无表情“澜哥进去说话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是是是,快请进来,”青年侧开身子请他们进门“小晏你来的正巧,你嫂子今日做了份点心,你快来尝尝。”
“澜哥成亲了?有小孩了吗?”
林晏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云澜开心归开心,他自然看出他身上巨大的变化,太可怕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一个活泼好动的少年,变得如此死气沉沉?
青年不再说话,眉头紧锁“小晏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晏看着他单刀直入“我并非姓宋,我姓林,我是当朝宰相的儿子林晏,几年前我骗了你,但我,想让你看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上,把你手上的那株赤阳草给我。”
云澜一整个人被吓呆了,“那,那你的哥哥也……”
林晏眼眸低垂“宋千寻,不是我哥哥,他是我的枕边人,宋昭也不是我的弟弟 是他的弟弟。”
这两段话犹如晴天霹雳,云澜抬手“让我捋捋,让我先捋一捋。”
林晏浅啜一口茶,眉头蹙得更深了,这个泡茶的手法,是京都特有的。
云澜缓过劲“可是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
他没有再说下去,林晏如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风都能吹倒的孱弱。
“澜哥,你给我把个脉你就明白了。”
云澜照做,这一下云澜的眉头也紧蹙着他摇头“怎么可能有人的脉象能乱成这样?唉唉唉,怎么会这样……”
“你体内那股乱窜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会乱窜,按这个来说,你应该因为内力乱窜爆体而亡了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现在就是这样活着。”
林晏表情冷漠,仿佛对这一切都不在意。
“唉,怪为兄才疏学浅,看你这脉都看不明白,惭愧惭愧呀!”
林晏摆摆手“澜哥说笑了,你的医术当今天下也算是佼佼之人,我这身体穆神医也是束手难策,你不必妄自菲薄。”
云澜瞠目结舌“就,就是穆神医也没有办法!?”
“是,澜哥,你手下那株赤阳草,不知是几年份的?”
云澜思索片刻,回答“是五十年份的赤阳草,这草得来不易,不知你取他有做何用?”
林晏垂眸“是为一个朋友。”
“妙哉妙哉!这世上竟还有你林晏要帮的人,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吧。我这就叫你嫂子把那个匣子取来。”
云澜起身出去,过了一小会儿又回来了,匣子拿在他的手上,他身后跟了一个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不会说话,原来是个哑巴,可她指着林晏,面露惊恐,林晏站起来,看清了女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