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初的陷害还历历在目,墨桀城胸腔几乎要炸开了:“本王没病,是他在诬陷本王!”
“他还喜欢在你前面掐着嗓子,炫耀他那唱戏似的强调,恶心,恶心至极!”
“你看看,你又生气了。”纪晚榕怀疑的看着他,眉头紧锁:“这不是狂躁症是什么?你摔了我的珠宝,我都还没你生气呢。”
看着墨桀城气翻了天的样子,她心里还有些暗爽。
若是两人的距离不要那么近,那就更爽了。
纪晚榕侧了侧身子,微微一躲。
“你为何不信任本王?”墨桀城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动作,这下子凑的是更紧了。
人生头一次被人冤枉,他简直是郁闷死了。
纪晚榕一听这话,笑了,她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
“你之前不也从没有信任过我吗?”她扯了扯嘴角。
“本王信任过你!在宫中的时候。”墨桀城的声音闷闷的,反应却极快。
“你是信任我,只是你更加信任纪云瑶。所以我也信任你,只是我更加信任赵润初。”
纪晚榕眉骨微抬,将这话的时候,看着墨桀城未变的脸色,说话时内心酣畅淋漓,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云瑶她救过本王的性命,本王和她相处过一阵时间,虽然那阵子本王的双目失明,可本王有耳朵,有心,能知道她都做了什么,而你跟赵润初不过是两面之缘,你怎么能信任赵润初,而不信任本王?”
墨桀城的声音慢吞吞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而且,现在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和纪云瑶已经不可能了,你总是提到她做什么?”
纪晚榕一下子就笑了:“你那时候双目失明?恐怕现在两只眼睛都还是瞎的。”
“你到现在还认为纪云瑶是一个善良至极的女子,屁股下坐着莲花,头上闪着金光,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她毒害祖母是被迫的,被皇后选作墨钧枫的预备王妃是被迫的,从前陷害的我事情,也都是被迫的!”
墨桀城听着,却又似乎没听,他盯着纪晚榕喋喋不休的红唇,脑袋突然就空了。
“所以我跟你一样,我更信任赵润初,你懂吗?”
墨桀城猛地凑上前去,一下子就封住了那张烦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