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大的坑!
墨桀城的声音还在幽幽的响起。
“刚刚那个花瓶机关,绝对不是转动那么简单,而是站在那处的人,体重要和京兆尹的一样重。刚刚是本王抱着你,又刚好本王加上你的体重,和他的差不多,才能正巧被我们找到密室,旁人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可本王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正若是要等外头那群酒囊饭袋找到我们,指不定我们已经是白骨两副了。”
“纪晚榕,怎么办?本王还没有孩子,本王想要有个孩子,不如我们现在在这里生一个吧?等他们找到我们的时候,那就是白骨三副了。”
纪晚榕听着墨桀城的话,简直是要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她将浓硫酸从空间里召唤出来,随后又重重的递到了他的手上。
“你有力气生孩子,还没力气挖洞?我刚刚翻了翻荷包,还正巧发现了一瓶能够腐蚀墙体的液体,现在好了,你快挖!!”
墨桀城看了看手心的那瓶浓硫酸,透明的材质上,还写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他随后又抬起头,看着纪晚榕那气愤的小脸,眼睛瞪成了一只斗眼鸡,墨桀城微微勾了勾嘴角。
“这液体有腐蚀性,若是一不小心用手碰到了,你的手便要废掉了,小心点,倒在你需要挖洞的地方。”纪晚榕咬牙道。
墨桀城依言,打开了浓硫酸的瓶盖,随即又倒在了石墙的角落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浓硫酸正在腐蚀墙体。
墨桀城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看着自己手心,那巴掌大的浓硫酸瓶子,又看着纪晚榕腰间那个小小的荷包,才开始用手术刀,挖着那个洞。
纪晚榕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墨桀城不急不慢的声音缓缓响起。
“虽然九云法师在父皇面前说过那样的话,可本王可以确认,你根本不是从前的那个纪晚榕。你到底是谁?”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纪晚榕。从前我便发过毒誓,若我不是,我便断子绝孙。况且出家人不打诳语,九云法师怎么可能为了维护我,而说谎呢?”
纪晚榕发觉自己谎话说多了,便是手到擒来。
墨桀城听了纪晚榕这话,心中有些不满,转过头来看她。
“本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谎,譬如你这医术绝不可能是他教的,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京城,可他还是这样说了。”
“那你这样说可就错了,我幼时确实是在京郊住过一段时间,为什么不可能碰见九云法师?”
“你在京郊住过?什么时候?在哪个庄子?本王也在京郊住过,本王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墨桀城皱着眉看她,从前他调查自己救命恩人的时候,便调查过纪府的一切。
幼时在京郊住过的,不是纪晚榕,分明就是纪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