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意义了。
若是送在从前,若是他从前能懂得那么一点点……
算了,无论多少鲜花,都抵不过他在悬崖上的那一个选择。
纪晚榕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头来,朝着他疏离一笑。
“不必,我不便和患者的家属有过多的接触。”
墨桀城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垮了下去,耳边响起哗啦的一声,那大概是他心碎的声音。
墨桀城眼眸有些暗淡,随即又垂眸掩饰,他沉默了许久,才哑声道:“在你眼里,我只是患者家属,只是维珍的兄长吗?”
纪晚榕没有说话,看着他时,脸上挂着的还是那个疏离的笑。
远处却传来一声温和的男声,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得意,“不然呢?难道还要榕儿称您一句,前夫大人?”
墨桀城的脑子几乎是被这几个大字击中了,他往后踉跄了一步,含恨的瞪了赵润初一眼,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等他再次望向纪晚榕的时候,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几分脆弱和落寞。
“我知道你想和离,我同意现在就和离,不用等一月之后了。”
墨桀城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