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着您劝着陛下的。”
墨桀城却是摆了摆手:“没事的,死不了。”
等墨桀城敲了敲门,便殿后便传来了皇帝盛怒之下的声音:“孽子,给朕滚进来。”
他推开门,一脚迈了进去,皇帝便怒不可即的开了口:“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事情?”
“朕叫你们查吕忠奉的案子,你们倒是好,一个个把自己送了进去,还搞什么击鼓鸣冤,弄得人尽皆知!”
“端王妃被收监,纪晚榕被收监,墨钧枫也被收监!还牵扯到了杀人的案子!朕的子子孙孙怎么都在作奸犯科!墨桀城!你!你怎么还没进去呢你!”
“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恨不得飞去她身边,倒是被您拦着了。”墨桀城口出狂言,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幽怨。
“你!”皇帝一生气,便又是要举起手边的砚台,往墨桀城的方向砸去。
墨桀城适时的捂住了胸口,接着踉跄了几步,便差点柔弱的倒在了高公公的身上。
皇帝动作一顿,想起上次的事情,又是讪讪的把砚台放了下去。
可墨桀城却是顺势跪倒在了地上,随即便是无比哀伤的开了口:“父皇,榕儿她是真的冤呐!”
“您瞧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像是能在京兆府的大牢里待下去的吗?她的手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可如今纪云瑶却因为感情的纠葛,说她杀人、害人!说她的医术来的莫名其妙!”
“有了医术还是一件错事?若是太医院的太医听见这话,恐怕要全体告老还乡了!”
“都是父皇的错!父皇英俊神武,生出了几个孩子,继承了父皇的威武,令人挪不开眼睛,自然是容易出现矛盾。”
“纪晚榕她心里傲,脑子又活,知道纪云瑶喜欢钧枫,一下被诬陷了,自然不服气,合理推断,才将钧枫也扯了进来。”
墨桀城在地上撒泼打滚,却是将事情从头到尾、无比清晰的解释了一遍,将话中的重点放在纪晚榕的医术和纪云瑶与她的矛盾身上。
顺便把控告墨钧枫,也变成了要报复纪云瑶而随口一扯。
皇帝看着墨桀城这副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下倒是也突然轻松了几分。
看样子不过是些情感纠葛,倒是与杀人案什么的都是不相干。
他早就看了小高子呈上来的证据,那都是些狗屁,根本无法作为切实证据。
不过这件事闹得是太大了,才闹到了他的面前。
可当墨桀城提起纪晚榕的医术,皇帝的脸色倒是有严肃了几分。
如今他上了年纪,若是身边有医术高超的人,倒是又等于是多了一条命。
“您知道,榕儿在儿臣心里意味着什么,若是她有了冤屈,儿臣也活不下去了。”
“儿臣怕这回一闹,叫榕儿失去了行医的兴趣,当然也是为了钧枫的名声,因此儿臣恳请父皇,三司会审此案,还两人一个公道。”
“也是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