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的真正主人都不是我，你俩是被各自的真正主人借给我用吗？”
空间和小金瞬间沉默。
姜歆忽然豁然开朗，“不管你俩的主人是谁，总归你俩现在归我，对吧？”
空间和小金异口同声，“对。”
姜歆面带微笑，“既然如此，那你俩就不用互相揭老底了，我先出去见承延哥。”
出空间。
姜歆出现在贺承延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只有贺承延一个人。
贺承延已然嗅到姜歆的气息，想故意逗逗姜歆。
轻声说道，“歆歆，这里有监控，不怕你的秘密泄露？”
姜歆呀了一声，“那怎么办？承延哥，你研发的这些设备，应该知道怎么消掉那些影像，对吗？”
贺承延嘴角上扬，“对。”
姜歆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快点删除吧。”
贺承延手里正拿着小型焊机，“歆歆，等我焊上这个零件就删除。”
“好。”
姜歆搬来一个凳子，坐下，耐心地等待贺承延焊零件。
看着他焊了一个又一个零件，忍不住再次催促，“还不去删除吗？”
贺承延这才说了实话，“逗你玩的，现在这里没有监控，我正在焊接的才是监控传输设备。”
姜歆蹭得起身，“好啊，我冒着秘密被泄露的风险来看你，你不仅不表扬我，还吓唬我！我要惩罚你！”
贺承延边焊接边问道，“想怎么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