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养着的死士,足够忠心。但这站了一个笑面虎,还有两个身手不凡的侍卫,那边还有个断案审问一流的张遮。
难保不出岔子!
下一刻,谢危笑了笑:“那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了,杀了吧。”
那死士绝望地被丢到地上,目光撇过主人时,颤抖了一瞬。陡然听见这么一句,眼里的惊诧还未现完,便被剑书一剑割破了喉咙,当场死亡。
谢危这才像反应过来一般,转过头去看萧远。他掀唇一笑,颇有些歉然,道:“既是刺杀的定非世子,说起来还是国公爷的家事。在下一时忘了,先处置了一步,国公爷可不怪罪吧?”
萧远连忙摇头。
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谢危的目光凉嗖嗖又阴森森的,好像一眼将他望穿到了骨头里,已经到了无处遁形的地步。
他心虚得直东张西望。
良久才笑了两声:“哪里敢怪罪。还是谢少师厉害啊,多亏了谢少师,不然今日指不定出什么大岔子呢。天教想必不会善罢甘休,这也不安全了,我们还是快点继续赶路,早点回京城吧。”
谢危没搭话,像是真觉得疑问一般,望了过来,淡淡指出道:“怎么是天教呢?”
萧远呼吸一窒。
险些以为这人知道了些什么。
他彻底笑不出来了,只能乱七八糟地为自己找补,还没说两句。
对面的人就蓦地笑了一声,像是心情极为愉悦的样子。谢危敛眉看过来,十分温和道:“国公爷出了许多汗,是被吓着了?谢某问问天教的犯人在哪罢了。既然不安全,那便继续赶路吧。”
“剑书,给店家些银子作为补偿。”
说罢,他也不看萧远眼神,便慢悠悠转了身,往马车走去。
而另一边,掀开帘一直留意着此处动静的张遮却是轻轻皱眉。这个位置,他能看见院内血流成河的惨况。
不对劲。
张遮扫过后,摇了摇头。
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