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毓秀宫的人个个喜气洋洋,因为今晚皇上又留在这里用膳,皇后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嬷嬷在旁边劝道:“娘娘,您小心别气坏了身子。”
“嬷嬷,你叫我如何不生气,皇上从来没有这样连续留宿在哪个宫里,除了当时那个贱人以外。”
“娘娘,那不是新鲜感嘛,那玉才人跟那位长得太像了,而且奴婢觉得,她一颦一笑都是在尽力模仿那位,怕是有人在暗中调教。”
皇后眼神一闪,吩咐道:“让我们的人去查查看,是谁在背后唆使。”
“是。”
明日是初一了吧,准备好皇上爱吃的酒菜,明日下晌本宫亲自去请皇上。
陆公子给的时间不多,得赶紧想办法打听到那真正的寻龙图放在何处。
而此刻,那真正的寻龙图被魏公公装在一口大木箱子里带到了夏霖萧这,站在战王府的门口,一脸无奈。
子言对着魏公公恭敬道:“公公,我家王爷真的不在,要不,您先回去给皇上复命,等我家王爷回来,小的一定转告。”
魏公公也是一脸苦笑,“真的不行,皇上命咱家一定要将这东西亲手交给战王,要是完不成,咱家也没有办法回去交差啊,咱家就在这里等着吧。”
“公公,您何必呢,王爷……”
“行了,咱家也不为难你,就在这候着吧。”
魏公公心里明白,战王就是还在生皇上的气。
子言没法,只能再进去禀告。
“都说了谁都不见。”夏霖萧听到子言到门口的声音,怒声道。
“主子,不是小的要来打扰您,实在是,魏公公他不肯走啊,说是一定要等到战王回来。”
夏霖萧静静看着周氏的牌位,心中酸涩,良久,他问:“可知魏公公要交给我的是什么?”
“奴才不知,就是一个大箱子。”
夏霖萧眼神微闪,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其实他心里清楚,选秀之事,自己是小心眼了,可是他潜意识认为,既然父皇心中有娘,就不应该再去喜欢别的女子,可是他却忘了,他的父亲,是当今皇帝啊。他为娘守了这么多年,说实在的,的确没有几个君王能做到这份上。
或许,自己还生气那女子是娘的亲侄女,父皇这么做,自己多少是有点难以接受的。
子言探头,见主子神色不似刚才那么吓人,小心道:“主子。”
“传他进来吧。”
“哎。”子言赶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领着魏公公进来。
魏公公见战王是在专门供奉周贵人的厢房坐着,眼皮不由自主跳了一下,他颤颤巍巍将手里的字画递给夏霖萧,道:“王爷,这是皇上吩咐奴才给您送来的,还说,此事万要保密。”
闻言,夏霖萧不用打开箱子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他状若无意地问:“父皇最近可好。”
魏公公赶忙跪地,一脸诚恳道:“王爷,皇上最近……奴才不敢擅自透露皇上的事情,只是,王爷怕是对皇上有所误会了。”
夏霖萧看着魏公公的眼睛,充满探究,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起来吧,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多谢父皇今日送来的珍宝古玩。”
“王爷,您还有什么话,需要奴才带回去的吗?”魏公公可怜巴巴地问。
“子言,送送魏公公。”
唉,魏公公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父子俩,谁都不愿意先低头,可如何是好。
魏公公走后,夏霖萧还是把自己关在厢房不出来,直到子言过来相劝:“主子,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子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戌时。”
戌时,那小丫头应该没睡吧,夏霖萧看着手中的寻龙图,打算去找林只只。
那日宫宴,他明白皇后拿出的必定是假的寻龙图,那么,这真的寻龙图想必是那小丫头的了,自己还是去还给她吧,父皇既然将这画送到这里来,想必也是心里有疑惑,又不方便直接问只只。
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的子言里面堆起笑脸,只不过夏霖萧看也没看他,直接道:“你不用跟着了,我出去一趟。”
见主子这么晚要出去,还拿着那个字画,子言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他不敢阻拦,只好在后头快速道:“主子,您这样拿着出门,难道您不知道最近京城有多少人在觊觎这东西吗?要不是它在皇宫,早就闹得血雨腥风了。”
夏霖萧这才停住脚步,想了想,道:“行吧,你去备马车。”
“唉。”子言是个机灵的,顺道去厨房拿了点糕点准备一壶热茶在马车上。
马车缓缓驶出战王府,躲在暗处的人问领头的:“头儿,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领头的黑衣人想了想,道:“留几个人这边守着,剩下的随我跟上前面的马车。”
马车到了城门口,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