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使臣当时回来说,你竟然向广夏皇帝请求将一个什么县主赐婚与你,难不成?”东煌帝好像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突然兴奋起来,“朕就说嘛,朕找人调查过,那个什么凤女,平平无奇,反倒是广夏的县主,能力出众,更有一手好医术,还能种植新的作物,这样的女子也堪当凤女,只是朕也听说,这个县主被赐婚给了战王夏霖萧。”
“父皇您想,那广夏帝向来偏宠这个儿子,自然是会将最好的留给他了。”
东煌帝有点不明白,“那为何不直接封他为太子呢。”
“父皇,你每日处理朝中大事,自然是不知道后宫的勾心斗角,这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如今其他皇子可都是盯着太子,谁会在意那个没有母族做后盾的王爷?”
“也有道理,罢了,那个县主你要是喜欢,朕也会帮你争取,反正她还小,还有时间,但是你可不能再拖了,否则那些老古董真的会动另立太子的想法。”
东煌帝还是最看重这个端木泽宏的,他苦口婆心劝道。
端木泽宏自然也知道这事,可是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一旦自己如果有了正妻,那么离那个仙一样的女子就会越来越远。
“要不,你先将就生一个长子也行,总要有个交代,过完年你都19了,朕在你这个年纪,你都生出来了。”
最终,端木泽宏妥协了,只是正妻之位,他一定是要留给她的,东煌帝见他退步,也不敢再逼,先答应生个皇孙就好。
还在赶路的林只只自然是不知道端木泽宏为了自己在抗拒纳妃,不过就算知道也不在意,反正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他想当光棍都行。
她此刻就是感叹,还有多久才能到上河村啊。
这边林只只在赶路,那边上河村却是热闹非凡,家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娘,大哥,二弟,三弟,小弟,你们怎么来了,妹妹呢?她怎么不一起过来?”
刚开始欢叔过来说外面有几个自称是自己娘家人的过来,她还以为是欢叔搞错了,自从自己出嫁后,一来是因为林老太的尖酸刻薄,经常不让自己回娘家,就算回去也不让带一点东西,二来是因为,继母本就不喜欢自己,见自己也不能给娘家带去好处,每次去了都要跟父亲吵架,久而久之,也就很少联络了,甚至连过年,林老太都不肯让她回去,说是她女儿要回来,她走了没人做饭。
说来许家也是复杂,许家在隔壁新源镇大许村,许老头早年很穷,靠着家里的两亩薄田过活,平时会去镇上打短工,到了快20才娶了一房妻子,也就是许氏的母亲,可惜那女子是个命薄的,生下她们姐妹两个后便撒手离去,因为许老头娶妻已经花费大半积蓄,没有能力再续弦,继母是当年逃荒逃到大许村的,许老头看她带着三个儿子可怜,便给了她几个窝头,此后,这女的就留了下来,时间长了自然就成了许老头的续弦。
刚开始,她对许氏姐妹倒也还好,只是后来怀孕后,就越来越看他们姐妹不顺眼,家里的活也都是他们两姐妹在干,父亲经常外出,
那个时候,许氏已经十二岁了,妹妹才六岁,为了让妹妹少干活,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等继母他们都睡着了才休息,偶尔在山上找到野鸡蛋,也会偷偷藏起来,等到他们都睡了,才给妹妹吃。
本来,许老头对他们也还可以,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别人带过来的,就算跟了姓许也不是自己的种,可是这一切在两年后小弟出生就变了,继母不再背着许老头苛责他们姐妹,只因许老头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还说女娃娃就应该勤快,而且以后嫁个好人家,拿到彩礼了可以留给儿子。
按理说,林老太那么抠门的人,肯定不会给得起许家要的彩礼钱,可世事就有这么凑巧,当初林老头给主家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人家的东西,那主家吵嚷着要赔偿,可许老头自从续弦后,兜比脸都干净,继母根本不给他留一点银子,每天中午的午饭都是从家里带的满头咸菜,没有油水的他,有时候干活久了都觉得头昏眼花,所以才会不小心打翻东西。
恰好那个时候林金文跟这家的小公子是同窗,今日受邀来他们家里做客,看到这幅场景,他本是想在同窗面前表现他善心的一面,便道:“利民兄,我看这个工人也挺不容易呢,你们家也不缺那个花瓶,要不就算了吧,或者,我替他赔。”
他料定这个同窗好面子,肯定不会让自己出银子,果然,那小公子开口了,“爹,算了吧,不过是个花瓶,别让我同窗们看笑话。”
那主家见读书儿子都这么说了,也就算了,只不过许老头因此就丢了这份工作。
林金文从那家出来的时候便见到这工人还在门口等着,“你还有事?”他微微蹙眉,刚才是有私心才会帮他,可不代表自己真就那么好心。
“公子,刚才多谢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许老头这人吧,说他坏其实也不坏,就是太重男轻女了,就觉得女的天生就是干家务的,所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