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见妻子发话了,赶紧收起耍宝的表情,道:“其实这个也简单,反正他们都认为我们跟战王是一队了,索性就站在战王身后呗,反正啊,我看那几个侄子里头,也就萧儿看上去顺眼。”
“对,父王说得对,我也觉得霖萧更有大将之风。”
夏国栋看了看他们,也道:“嗯,既然躲不掉,那就直面对上。”
长乐郡主感动地看向家里人。
“冰儿,父王也受了永宁县主的恩,所以,咱们辰王府早就跟永宁县主绑在一起了,你不要有任何压力,如实给只只写信,告诉她皇后想要那祛疤的药膏,剩下的,就让她自己拿主意吧,记得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我们辰王府都支持她。”
“好的父王,我这就去给只只写信。”
夏梦冰走后,辰王妃有点不安道:“王爷,皇后娘娘不可能真的会为了一个宫女费力费心,你说,她要这个药膏到底有何目的。”
辰王抿唇思索,夏国安道:“难道是为了趁机陷害永宁县主?”
夏国栋摇头,“那应该不至于,如果真说要陷害,那么目标很有可能是我们。”
“我们辰王府?为何?”
夏国栋道:“父王,我也是猜想的,您身体留下的剑刃,肯定是当初有人授意那个军医的,但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
辰王突然想通了,“难道说,当初是皇后?要说皇帝,那我是不相信的,这么多年,我知道皇帝的为人,他要不是因为当年父皇的嘱托,可能在认识周贵人的时候,就撂挑子了,唯一可能就是皇后,她担心我跟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抢位置。”
说完他嗤笑一声,“真是想太多了,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根本不适合那个位子,更何况,当初我的母妃只是一个嫔妃,父皇也说我只懂战略打仗不懂治国之道,我能够当一个王爷,已经很满足了,可是那个女人,为何要这样咄咄逼人。”
辰王妃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怪不得那天皇上将您的事情一说,皇后脸色都变了,还询问会不会有危险,找没找到当初的军医。可是奇怪,当初给王爷拔剑的军医不是已经死了吗?”
夏国栋眼睛一亮,“会不会是当时有两个军医在场?另外一个,不知所踪了?”
“我当初已经昏迷不醒了,身边连个心腹都没有,醒来除了那军医,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想了想又道,“不过国栋说的也不是不可能,或者,皇后自己也不知道,无意间,让我们有了机会可以去查明当初的真相。”
“是啊父王,如果当时真的有两个军医在场,另外一个很有可能知道了什么秘密,偷偷藏了起来,只要我们能找到他,就能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有道理。”
“可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该从何查起。”
夏国安看着为难的几人,道:“那不是简单,既然皇后害怕了,她肯定会自己去查的,只要我们放出风声,说要查当初军医为何要故意陷害父王,想必她就会有动作了。”
“哈哈,国安,看不出来,你有时候还挺聪明。”辰王夸奖道。
“那是自然。”
“噗嗤,”辰王妃笑了,“你这个傻孩子,那你的意思,你大部分时候不聪明?”
“啊,父王,你,你怎么这么说你儿子啊。”
“哈哈哈……”
这边几人想清了事情的关键,就开始布局去了,那边,夏梦冰刚写完信,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孔家小姐求见。
“玉环?让她进来。”
孔玉环是顶着一双兔子眼进了夏梦冰的闺房。
“咦,玉环,你怎么了?”
“郡主,对不起啊,我突然造访,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我正给只只写信呢,你怎么了,怎么哭过?过年了,应该高兴才对啊。”
闻言,孔玉环的眼眶突然又红了,她拼命忍住,毕竟还是过年,跑到辰王府里哭,怕他们反感。
“我没事,郡主,我,我就是想出来找你说说话,对了郡主,你给只只写信啊,要不我也写一封吧,其实我年前跟娘说了,想过完年去找只只玩呢。”
闻言,夏梦冰一愣,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欣喜,“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反正上河村也不是很远,明天就能到,要不,我们去找只只吧。”
“啊,郡主,你不会说真的吧,王爷王妃能同意吗?”
夏梦冰也开始苦恼了,“可是,京城这边也的确是无聊啊,要不,我们先斩后奏?”
“那,那怎么行。”孔玉环被长乐郡主的话吓到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大胆了,没想到,这个郡主比自己还要大胆。
“那,你有什么法子吗?”
“我也没有,唉,家里烦死了,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都在京城住着,又是一条街上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