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微微没说话。
苏振云有意刺激一下她的反应：“五十万怎么样？够你帮助那些小姐妹了吧？”
“够了。”柳微微还是淡淡的，没有一丝兴奋或者惊喜，也没有心里不平衡嫌少的表情，甚至连句“用不了那么多”“谢谢”的客气话都没有。
“今天都这么开心，你为什么看着不怎么开心？”苏振云问道：“五十万嫌少吗？”
“谁说我不开心。”柳微微抬眼望着夜空那轮弯月，说道：“其实，幸福也好，满足也罢，都是很主观的事情，与物质、与外界并没有多大的关联。”
“不能说没有关联吧？”苏振云回头看了一眼店里：“你看他们高兴的。”
“每个人满足的点是不一样的。”柳微微淡淡的说道：“而且这个点是会变的，老一辈的人，曾经幻想每天吃上白面馒头，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可是现在他们中的不少人已经吃上了，却未必感到幸福。”
苏振云没有说话，他想如果带着秀莲去清雅轩，秀莲会满足甚至惶恐不安，但江天娇去，恐怕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如果秀莲常常去，又会怎么样呢？还是那样满足吗？
江天娇去清雅轩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赚了这些钱就很开心，如果经常赚这些钱呢？
苏振云对柳微微又多了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