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周氏的事,被戳中痛处的他登时就恼羞成怒,抬起脚就朝孙氏狠狠的踹过去。
“父亲!”
“父亲!”
孟瑾玉与孟承兴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然后很有默契的上前抱住父亲,阻止父亲对母亲施暴,无论母亲是否真的做过那些事,母亲都不能有事,如果母亲有什么事,被父亲禁足或者遣送到庄子上,以后谁护着他们姐弟?
孟冬远倒退了一步,没踹
中孙氏,瞥了两个孩子一眼,没好气道:“你们反了不成?”
孟瑾玉与孟承兴听了此言,皆心中一颤,看着父亲怒不可遏的模样,他们心里发怵,缓缓放开父亲。
孟瑾玉看了捂着脸,眼泪水涟涟的母亲,心生不忍,斗胆说上一句:“父亲,母亲再如何不是,那也是跟您夫妻十几年的妻子啊,这些年操持府中庶务,养育我们姐弟几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能这样对她?”
孟冬远不以为然道:“那不过是她为人妇的分内事,做了分内之事就能杀人?承宇是你弟弟,你先关注的不是你弟弟的死因,却是这谋害人性命的毒妇?”
“我……”
孟瑾玉被父亲怼的哑口无言,霎时间不知如何回话,不过在她心里,孟承宇哪里比得上母亲?不过是个低贱的庶子而已,死了就死了,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计较这个做什么?就算母亲没做手脚,孟承宇也不一定能长大,小孩子几岁夭折很常见。
孟老夫人看着在场的晚辈们,头疼得很,轻咳两声,颇有几分长辈威严的声音响起:“好了,都别吵了,先坐下说话,好好审一审孙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最要紧。”
晚辈们应声,都先坐下,而孙氏没资格坐,摇摇欲坠的站在众人面前,乔嬷嬷扶着她的身子,以防她没站稳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