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林朝锡的操纵下,为了给他的实验室寻找素材,人为制造的虚假救赎。
看着那些误入修道院的幸存者们,一个个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
看着他们心甘情愿地加入天启教会,成为新晋信徒,一如之前的我们。
我就更恨林朝锡了。
进入实验室大门的新晋信徒,还有之前和我同批、但无法跟器官成功融合的那些人,都成了第二阶段融合试验的“材料”。
这种融合是实验室成立以来从所未有的,但是结果很成功。
他们都被融合进了我身上的血色长袍。
最终的结局,就是一张张还能发出声音的嘴巴。
这些嘴巴点缀在我的血色长袍上,能跟着我的声音发出和声,我只要一开口,整个实验室就会充满亡灵絮语般的精神冲击。
我成了一个行走的精神污染源。
越来越多的幸存者,误入了修道院的歧途,成为我血色长袍上的收藏品。
而林朝锡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件宝藏。
有时候我都恨我自己。
我自以为保持着怜悯,却还是不停地帮林朝锡做尽坏事。
但也因为我十分的配合,第二阶段的融合实验进程超出预期。
林朝锡为了激励我继续完成后面的试验,就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将倪祖安放了出来。
然而,被释放的倪祖安,已经不再是我想要托付终身的那个人了。
我那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