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国平骑虎难下了,周国平眼睛半眯半睁,硬着头皮对徐兴强说:“给我倒酒!”
徐兴强见周国平可能不行了,就犹豫着,没敢倒酒。
“妈的,倒啊!快给我倒酒。”周国平继续嚷嚷道。
徐兴强只好又倒上一杯。
周国平强撑着,端起那杯酒,打着酒饱嗝。
眼睛迷迷糊糊,看着手中那杯酒,就像看到一杯毒酒一样,难以下咽。
“周老板,你喝不下去,就不要逞能了,就认输了吧!”江奕看着周国平那熊样,戏谑地说道。
周国平听到江奕在羞辱他,也就豁出去了。张开嘴巴,把那杯酒倒了进去。
不过,这一杯酒倒进口中,周国平一下子就瘫在了座位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徐兴强见状,赶紧出去喊了几个工人,把周国平扶起来,送周国平到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下。
徐兴强还安排一个工人,在旁边守候着,怕周国平呕吐,发生意外。
“小江,行啊!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厉害。刚才看到你喝第一杯酒,就去呕吐了,还以为你不能喝酒。”姚长国对刚才发生的这一切,有点不敢相信。
彭先华和小汪自然也是吃惊不小。
特别是小汪刚才生怕江奕发生意外,没想到江奕越战越勇,让人刮目相看。
周国平从煤矿办公室的沙发醒来,睁开眼看看手表,已是晚上十一点过。
周国平用手搓了搓脸,伸了个懒腰,然后,从沙发上翻身坐了起来。
“周老板,你总算是醒了。”守在一旁的工人看到周国平醒来,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徐矿长呢?”周国平问一旁的那名工人。
“徐矿长,在他办公室等着你醒,那我去叫他。”说话间,这名工人就跑出去大声叫喊:“徐矿长,周老板醒过来了。”
听到叫喊声,徐兴强从二楼的办公室走出来,下楼来到了周国平的办公室。
“老板,总算是醒了啊。”徐兴强这才放心下来。
“我喝断片了,后来的事情已经没有记忆了,江奕那小子后来喝醉没有?”周国平不服气地问道。
“他呀!不知怎么回事,一点事都没有。”徐兴强以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
“这就见鬼了,这小子刚开始,喝一杯就现场直播了,没想到呕吐了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哦,不是变了个人,而是变成了鬼。“周国平没好气地说道,对这个事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徐兴强附和道。
随后,徐兴强从身上掏出那张发票,递给周国平。
"这钱明天还得去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次,算是栽在这小子手上了。"周国平丧气地说。
“不过,矿上现在暂时没有这么多钱。”徐兴强说道。
“我明天只有厚着脸皮,去找城里的朋友去借了,等货款收回来,再还给人家。”周国平说道。
昌龙县的煤矿老板中,周国平还算日子好过一点的了。
因为扇子沟煤矿的煤质还不错,发热量在六千大卡,属于优质煤。
周国平的煤炭主要是卖给清州市一家大型钢铁厂。煤款暂时还收不回来,一般到年底才能结账。
而昌龙县很多煤矿老板,日子并不好过。
昌龙县的煤炭资源属极薄煤层,多数煤矿规模小,开采条件差,开采方式落后。
煤矿又是一个投入大的产业,巷道的掘进,采区的拓展,都要投入大量资金。
而这些钱砸下去,又迟迟不见煤炭行情好转。
所以大多数的煤矿老板都在艰难度日,盼望着早日熬过寒冬,迎接春天的到来。
江奕从扇子沟煤矿回到单位,虽然很疲惫,但他不敢偷懒。
现在,他想尽快熟悉煤矿专业知识。
所以江奕回到办公室,就拿出《煤矿安全规程》,开始恶补起来。
经过了在扇子沟煤矿的第一次下井经历,江奕觉得,再看到规程里的内容,就没有这么空洞和难以理解了。
办公室只有江奕一个人在,姚长国中午喝了酒,回家休息去了。
而办公室其他人,一早都去煤矿检查安全,也还没有回办公室。
“嘟、嘟、嘟”这时,江奕的BB机响了起来。
江奕一看,是王晓婷在呼他。
于是,就用办公室的电话,给王晓婷回了过去。
“晓婷,有什么事吗?”江奕问道。
“店里不是招人吗?今天有一个人来应聘,我觉得还不错,你看行不?”王晓婷说道。
然后,王晓婷在电话里把那人的基本情况,给江奕作了一个介绍。
“晓婷,你看着办吧!你觉得可以就行。”店里的事情,江奕现在想放手让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