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受不了酒劲,马上跑到卫生间去了。
桌上的人都明白,江奕到卫生间呕吐去了。
几分钟过后,江奕回到了桌上。
众人惊讶地发现,江奕的脸色已经不红了,好像没有什么事似的。
不过,酒还得继续。
“小江,刚才,我们又喝了第二杯了。”张矿长说道。
说着,给江奕又倒上了一大杯酒。
“那行,我喝了就是。”江奕毫不含糊。
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如果喝醉到了呕吐的地步,回头还要继续喝酒的人,昌龙人都会认为此人耿直。
所以,当江奕把第二杯喝下去之后,煤矿这帮人还是佩服江奕的勇气。
接下来,对方开始采用车轮战术了,准备开始依次向姚长国和江奕两人敬酒。
对方有六个人,而姚长国和江奕才两个,司机老周要开车,肯定是不能喝酒。
对方人多势众,如果每个人都来敬酒,姚长国和江奕肯定会吃亏的。
姚长国见势不对,说道:“哎!我说,如果你们每个人要给我和小江敬酒的话,那就不能只敬我们,你们内部每个人也要喝,这样才公平。”
张矿长见姚长国这样说,心里明白,车轮战术是没办法用了。于是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搞“你敬我,我敬你”这些形式了。咱们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就一杯杯硬端。”
“行,就硬端!”姚长国也干脆。
第三大杯酒喝下了,江奕看到,桌上还没有人有喝醉的苗头。
第四大杯酒下肚,桌上的人好像没有太大的问题。
稍事休息,大家吃了几口菜。
第五大杯酒倒上了,大家端着酒杯,没有先前那么爽快了,迟迟没有喝下去。
有的开始说话有点口吃了,话也多了起来。
看来,酒精开始起作用了。
“咱干了这杯!”姚长国命令似的吼道。
随即,姚长国先喝了下去。
见此情景,众人不好再拖着不喝,于是,都举起酒杯,喝了下去。
第五大杯酒下肚,对方有两个人已经趴下了。
张矿长和杨科长还没事,姚长国也没事。
这些人看到江奕居然现在面不改色的,有些惊讶!
只有姚长国心里清楚,江奕的酒量是没有问题的。
张矿长准备倒第六杯酒。江奕看到张矿长倒酒的手开始在颤抖了,知道张矿长酒劲发作了。
“张矿长,我来倒酒吧。”江奕说道。
于是,江奕主动把张矿长手中的酒杯拿过来,为大家倒酒。
现在,桌上还能再喝的,只剩下六个人了。
“干、干杯!”姚长国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
第六杯酒下肚,桌上多数人已东倒西歪的了,连姚长国也不行了。
没有东倒西歪的人,只有江奕和张矿长。
江奕觉得,其他人看来都不能再喝了,只有张矿长还有一口气。
张矿长眼神也开始有些游离了,看到江奕稳如泰山,他难免有些不服气。
这小子是什么情况,居然这么能喝?
“张矿长,还喝不?”江奕问道。
“喝、喝,干嘛、嘛不喝?”张矿长说话也不利索了。
江奕又倒上了两大杯酒,递了一杯给张矿长,自己也端起一杯。
“张矿长,干杯!”江奕说道。
张矿长也不由分说,端起酒和江奕碰杯。
两人将酒一饮而尽。
现在,在桌上岿然不动的人,就只有江奕一个人了。
张矿长也倒下了。
食堂的几个服务员,看到一个书生气十足的小伙子,把桌上的的人全都喝趴下了,也很惊奇!
几个服务员过来,把矿上那几个喝醉的人,扶起走了。
江奕把姚长国扶起来,带到办公楼去休息。
姚长国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发出了吓人的鼾声。
姚长国一觉醒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江奕把姚长国扶着下楼,叫上在车上休息的老周。
老周开车回到了县城。
时光如梭,江奕到县煤炭局上班,已经三个多月了,到了昌龙县天气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两个月前,江奕和王晓婷也搬到了新的住所。
新的住处比以前王晓婷的出租屋,宽敞了不少。
房子虽然还是旧房子,是昌龙化工厂的职工福利分房。
最近几年,昌龙化工厂效益一直不好,两年前,房东两口子就从化工厂辞职,出去做化肥生意发了财,就去海南定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