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所以一不高兴就跑来了人间。”
苏念雪眉眼含笑，可眼底却划过一抹深沉。
当年司良几乎是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就突然间请辞后下凡了。
这一千年来，她也是有点恼火和憋屈。
好歹自己也是司良唯一的爱徒！
师父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钱无意不明觉厉，
马上给司良倒上了十二种洋酒混在一起。
又把那杯琥珀色的液体，恭敬地递给司良。
“上仙请。”
司良拿过来，眼都不眨地仰起脖子，就一口闷掉！
钱无意看得咋舌不已，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苏念雪却习以为常，抓了把桌上的杏仁，随后丢进嘴里。
“无意，这次真的要感谢你，要不是你的帮忙，我到现在还见不到师父他一根汗毛呢。”
“哪里的话，上仙只要有需要，尽管吩咐就是……”
钱无意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是有些发慌，时间已经过去整三十年了。
上一次他这样使用法力来调动手下找人的时候，仿佛像个久远的神话。
这三十年他侥幸没有被上界发现，得以安然地活在人间并且娶妻生子。
可这次私用法术，他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无意，你先回去吧，你家老婆孩子都等得着急了，我不能一直占用你的私人时间。”
苏念雪说着，便对钱无意挥挥手。
钱无意也没有坚持，临走深深地看了一眼司良。
而他已经在喝第二杯掺杂的洋酒了。
果然是非同一般的酒量，他也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酒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