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商的祭坛,似乎有些乱了。”
之前的祭坛,是被王检带来的那些野人砸烂的。
熊女和王检心中一紧,连忙开始活动起来,开始收拾整理商人的祭坛。
“包在我们身上!”
“包在我们身上!!”
“大殿下放心,不出一会,我们就会让大商的祭坛恢复如初!”
“大商先祖的神像,会比之前的更加威猛神圣!!!”
“快醒来!还装什么死!!”
熊女和王检摇醒四散挂在树上和祭坛上各路野人,与自己一同忙活起来。
见这些人狗腿成这样,殷荡心中的杀意收敛了许多。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箕子紧紧握住了殷荡的手,走近抚摸的殷荡的脸,用那双已经昏花的老眼,仔细的打量着殷荡。
“荡儿,你真的长大了。”箕子将殷荡拥入怀中。
殷荡也是双眸湿润,紧紧的抱住箕子。
“叔祖,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殷荡声音抽泣。
箕子只是一边哭一边摇头:
“哪里的话啊孩子。”
“这一切,又怎么能怪你呢。”
“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让你受苦了啊。”
“你父王和母后看到你成长的如此迅速,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箕子的声自责而又无奈,让殷荡以及一众商族年轻人心痛不已。
是啊,曾经辉煌无比的商族人沦落至这个样子,又怎么能怪罪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殷荡呢?
商青君再也止不住鼻头的酸胀,一头扎进若琪的怀中猛哭。
“孩子,叔祖这里虽然还未扎稳根基,可既然你来了。”
“叔祖从朝歌带来的好酒还是有的。”
“无论如何,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当晚,箕子带领着商族人回城中举行了盛大的酒席。
箕子也明白了殷荡的来意。
“原来如此。”
“想不到我带走九州鼎,竟然还为商地的遗民招致了灾祸,实在是罪过.......”
箕子目光忧愁,语气沉重,甚至连手指都在颤动。
殷荡顺势问道:
“可是叔祖,我看你也并非是故意想要盗走我大商国宝,否则你也不会宁愿用生命保护它们。”
殷荡一直觉得,子衍之所以会怪罪箕子,应当是对箕子存在着什么误会。
“唉!”箕子长叹一声,看向大商方向的星空。
仿佛那里是他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其实,你说的没错。”
“三年之前,并非是我擅自盗走九州鼎等大商的国宝离开。”
“事实上,是你父王命令我这么做的。”
“什么!?”殷荡心中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