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李贞英娇喝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脖子刚才被咬的地方。
除了淡淡的血痕,李贞英还在脖颈上摸到了一抹浅浅的伤口。
殷荡冷冷道:
“我说了,我不相信你会遵守誓言,我只相信你会珍惜自己的性命!”
“我并没有立刻杀死你,而是给你下了盘王三降天蛊。”
“竟然你身在那什么三卫,还是周的陈塘关总兵,调查起一些事情,应当阻力的确要比我小很多。”
“我给你十日的时间。”
“十日之内,你若能给我我想要的答案,我便为你解蛊。”
“否则,十日过后,你便会浑身皮肤腐烂而亡!”
李贞英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痛苦的轻抓自己的脸,仿佛感觉自己的皮肤已经开始腐烂。
她是一个修道之人,但也是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格外的关注。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得那么丑!
‘父亲......兄长.......你们现在到底在哪啊。贞英好想你们。’李贞英鼻头酸红,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李贞英出生虽晚,乃是商周之战后期才出生。
但身为李家幼女,她一直被父母兄长们捧作掌上明珠,大周皇室乃至天上的神仙都对她敬畏三分。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我父亲和兄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李贞英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身为总兵的霸气,哭的像一个三岁的小姑娘。
殷荡也毫不怜惜:
“不要心存幻想,你父兄的修为或许很高,但是这蛊,只有我可以解!”
“若是蛊察觉到有除我之外的人尝试解祂,祂便会自行毁灭,毒性瞬间袭遍你全身,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殷荡!你可恶!你该死!!!我恨你!”李贞英整个身子瘫软下来,跌坐在地上。
殷荡而不再管她,选择了离开:
“有这哭的时间,倒不如抓紧替我好好查查!”
当殷荡身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中的前一刻,李贞英也终于想清楚了,抽泣着对着殷荡消失的方向大喊:
“我一定会把真相给你查清楚!”
殷荡消失的夜幕之中,亮起了一道细线。
经过一晚,时间已经来到了清晨。
殷荡之前居住的客栈,外面已经围了三层大军,被惊动的百姓只能挤在外围,想办法跳起垫脚登高来看里面的情况。
商青君和梅若琪正被一个男子粗暴的拉扯出来:
“快走!快跟爷出来!”
“住手!你要干嘛!青君!”
“若琪!你弄疼我了!”
“呵,昨天本侯爷就注意到你们俩了,身披粗布麻衣还能如此惹眼,我还真是羡慕殷荡啊!”
“你们是他的女人吧?”
“今天我就要当着全军的面,办了你们两个!”
此人,正是昨日被邓婵娟暴揍的姜武环。
他拿邓婵娟没有办法,但是昨天在殷荡面前丢掉的面子,他今天要在殷荡的女人身上找回来!!
姜武环一手将商青君的麻衣扯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瞬粉白的夺命侧腰,他的目光更加贪婪,魔爪继续伸向商青君。
“住手!不要碰青君!!”梅若琪欲哭无泪。
“啊!”就在姜武环整个身子即将扑过去,商青君闭眼发出一声尖叫之时。
啪的一声传来。
姜武环身子被一股力量所掀翻,等他落了下来,脸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是殷荡殿下来了吗?’商青君心中闪过一道喜悦,睁开眼来。
却只发现前方的军队让出一条通道,一个身骑矫健白马,戴金龟甲,披红袍的英武中年男子领着一队精骑走进驿站。
他身披的旗手所举的战旗上,赫然是一个“姜”字。
此男子气度非凡,虽然鬓角已经染霜,但眼中星光湛湛,他右手持的那条沾血钢鞭,证明了他便是刚刚制止姜武环的人。
“父亲!这是为何!?”姜武环眼中流露浓浓的厌恶与不解之色。
众人震惊,姜武环称之为父亲的人,那岂不是东伯侯姜文焕!
无数百姓试图往里面挤!
姜文焕年轻时还是性情中人,十分骁勇善战,在商周之战中更是战功赫赫。
被誉为诸侯之中修为最为高强之人,更重要的是气度非凡,品性极佳。
他的事迹与传说,早已深入了每一个周人的心中。
“畜生,我平常是我是怎么教你的!?”姜文焕沉厚的声音传来。
“简直丢尽了我姜家的颜面!”
“我们是来抓殷荡的,你不要欺负无辜!”
姜文焕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