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爱着江白鸽。
在江白鸽稍微长大一些后,总听身边的人说她不是她爹妈亲生的,是她们从外边捡回来的。
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要她这个赔钱货了。
话里话外的,挑拨离间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原主从小就懂事,别说,听到这些后,她就开始过的小心翼翼起来。
因她体弱多病帮不上家里,不过学习还是不错的,还考上了高中。
她又不笨,长大一些后,谁好谁坏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爹妈对她好,小弟江北北也很乖,一家人过的虽然贫苦,但好在也很幸福。
直到年前,支援国家建设的名额下发到江家。
按年龄来算,他们家没有一个人在名额里的,江父江母都已经四十多岁,早也过了这个年龄。
就只有江白鸽了,还差两个月才能到年龄,这要不是弄错了,就是有人在里边动了手脚。
江父也觉得有问题,还去打听了,但是人家只说这是核实过的,不会有错。
当晚,江父江母在被窝里商量一整夜,女儿太小,他们不愿意让女儿去下乡。
老两口商量着去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花点钱,把人留下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一墙之隔的江白鸽听到。
江白鸽知道,这个家里,哪里能拿出钱来。
他们肯定还的去找人寄,要是家里把钱都花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家里可真的就捉襟见肘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本来要过年才满十六岁的江白鸽,偷偷的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好歹也是高中生、可家里却根本拿不出几百块钱在城里给她找份工作。
有这个机会去当知青也好,家里少了一个人,也能省下点粮食,不至于每年还没到年底就要去借粮食过年。
江父江母接到通知已经是为时已晚,分配的地区都已经安排好啦。
他们心里在不舍,也只得帮忙收拾行李。
江家本来就穷,全部的钱拿出来也就二十三块零六毛五分钱。
家里一分没留,全都都给江白鸽带在了身上。
她娘还说,让她去乡下缺什么,到时候自己买,等家里有钱了,就给她寄过去。
一家人在不舍,也只得把江白鸽送上火车。
江白鸽在上车前,又悄悄的把十块钱拿出来,放进了她娘的衣服口袋里。
自己就留了十三块六毛五分、反正她带了干粮在路上吃,到了那边粮食关系转过去,她就能领到这个月的粮,也不至于饿着自己。
她也是个有陈算的,不知道北边现在什么情况,身上带的钱她这两天在火车上是一分都没花。
吃的也是从家里带的窝窝头,太硬了她就去打开水泡泡吃。
还好这是在二月,天气还没回暖。
要是在夏天,她的这几个窝窝头早都已经馊了。
刚出发那会火车上人多,有一阵热的很,她就把棉衣脱了,本来穿的就薄,很快就咳嗽起来。
在又是没吃好,这才两天下来,江白鸽就又病了。
火车上又没有药买,连续发烧两天还坚持着,她身边的两个姑娘硬是没有发现她生病了。
车上那么多人,一个小姑娘什么时候去的,都没人知道,这好就便宜了从后世来的江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