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这是第三个声音。
冬冬极秀气地把排骨的肉从骨上剔下来,喂着林凤仪,两滴泪在眼眶里转了两三圈,嘟着嘴说:“兄台莫赶奴走。”
“吵啥啊!坏老子酒兴!下来单挑!”这是第四个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林凤仪听到刚说的,问冬冬:“他们都是部队的吗?”
冬冬点头。
林凤仪对晴晴说:“扶我起来。”
三个人帮林凤仪穿好靴子,扶起来。
晴晴扶着林凤仪到了吵闹的那间,林凤仪大吼:“谁在吵?你们那个部队的?”
大家一下子静下来,不认得林凤仪,不知道为何突然跑来一个泼妇,但是马上认出了林凤仪身边的人。
不知是徐爷、黄爷还是什么爷,小心而赔罪似地叫了声:“夫人。”
晴晴点头。
林凤仪再问一次:“哪个部队的?”
一个人小小声地说:“擎天营区。”
长廊上的林凤仪又对着底下的大厅吼:“你们又是哪个部队?”
下面有人说:“禀大人,亦擎天营区。”
林凤仪这才想到,确实休整的部队是驻在擎天营区,又问:“范銊的吗?”
众兵士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的会知道、而且直称长官的名字,而且知道当值谁在擎天。
但林凤仪气势压人,几个兵士不得不点头称是。
林凤仪取得了教训的形势,但不知道要教训什么,只好说:“休假喝酒行,别欺负姑娘。”
好像雷霆万钧地打个闪电下来,却只毙了一只小鸡。
那位大姐向林凤仪弯腰点头,一直谢谢。
林凤仪问:“他们常常来闹吗?”
大姐说:“唉,奴家也感恩军爷们特别照顾生意,出手阔绰,但也太常闹,几乎每十几二十日就要来闹一次。”
林凤仪像被自己的雷打到一样,一下楞在当场,酒完全醒了。然后马上跟晴晴说:“我们快回去!”
说完急着转身下楼,晴晴来不及扶,林凤仪无身一阵酸痛无法施力,就沿着楼梯咕噜咕噜地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