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但是‘医生’不会因为病人喊疼就停止治疗,但是这个医生很好心,还会出声安慰,他声音低沉,开口:“宝宝很听话,没有骗人。”
温舒......
她觉得就算不抹药她两天也能好不少了好吗!
温舒使劲掐他的腰,但是明显男人不痛不痒。
整个上药过程比昨天要长,一直等到席凛觉得药全化了,才停下,药涂完以后,手指上不可避免的还会剩下一点,
但浅绿色的膏体在手指上化了以后已经变成透明色,在灯光下甚至亮亮的泛着光,席凛看小姑娘耳朵通红,还跟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埋在他怀里,呼吸明显还没平复,忍不住轻笑一声,
没急着洗手,而是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又侧头亲亲女孩的耳朵,开口:“宝宝衣服脏了,我帮你洗,抵一次按摩的报酬行吗?”
温舒耳朵通红,闷闷出声:“滚。”
随即又迎来一声低哑轻笑:“谢谢宝宝。”
温舒最后是被裹着浴巾抱出来的,席凛说帮人帮到底,省的他走了以后,她还要再去洗澡,他干脆好心帮她洗好,她就可以直接睡觉了。
温舒一被放在床上立刻拉着被子裹紧自己,手指麻木还泛着红,眼底水波潋滟,湿润一片,
而男人衣服好好穿在身上,却也已经明显湿透,看着小姑娘瞪他的眼神,手臂撑着床,不让衣服碰到被子,
压低身子又去亲女孩,却被温舒转头躲过,最后只落在了耳朵上,男人心情好像依旧很好,还顺着又亲了亲她耳朵,开口:“宝宝别气,我这就去洗衣服好不好?”
温舒只又给了句:“滚。”
青绿色的旗袍只穿了一下午终究还是落在了脏衣篮,但是快到大腿的开叉好像坏了,把温舒心疼的不行。
她才穿了一次,因为这个一直记了席凛好久,直到席凛又定做了几件差不多的送过来,温舒才终于满意,没那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