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自然有办法知道。”
老太太指着文溪。
“一定是张家那老太婆告诉她的。”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真的!”
“我……”
文溪打断他。
“别急着否认,你们做的事全村人都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说出来。”
“小溪,你听我说,那时候医疗条件不好,送不送医院都一样,村里很多人家生孩子都在家里生的,也没见她们生个孩子就死了。怪只怪你妈妈运气不好。”
文家老太太也附和道:“就是,是她运气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文溪死死地咬住嘴唇,充血的眼睛盯着他们,拳头也捏的紧紧的。
这个人绝对不是她的父亲,她妈妈都死了,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她愤怒地嘶吼道:“你们是杀人犯!你们不得好死!我文溪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
“小溪,你不要太难过!”
林惠子心疼地说道。
穆燕森上前轻轻搂住她。
“乖,我们先走,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嗯?”
充满磁性又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愤怒悲痛的情绪才缓和一点,无声地跟着他往外走。
文溪上了穆燕森的车,林默和林惠子上了另一辆车。
文博文追出来。
“穆总,你看我公司的事,你能不能……”
林默下车暴脾气地拽住他衣领,快把文博文拎起来了。
“你他妈是不是看不懂情况,听不懂人话,你都那样对燕森的岳母了,你以为他会帮你?你最好做好准备,他只会让你越来越惨!”
说完松开他,拍拍手上了车。
文博文惊恐地跌坐在地上。
穆燕森要对付他,他是没有活路的。
不行,他得赶快逃!
穆燕森看着一言不发的女人,他都倒宁愿她大哭一场。
“溪溪,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了。”
文溪转过身,把自己缩成一团,呜咽哭出来。
车子开进了县城最好的酒店。
文溪才反应过来。
“我不住在这里!”
“今晚跟我住!”
语气不容置喙。
文溪愣神的功夫已经被他半搂半抱进了酒店房间。
文溪还想说什么,被人按在门板上狠狠亲吻,要出口的话都化作呜咽声被他吞入喉咙。
文溪贴在门上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室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中只有口水交缠的声音和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穆燕森急切地来不及去床上,甚至来不及脱下彼此的上衣,只褪下她的牛仔裤。
当彼此贴合的时候,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文溪甚至来不及思考,也忘了他们之间还闹着不愉快。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是懵的,脑袋晕晕乎乎。
穆燕森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掰过她的小脸亲吻。
在她嘴边呢喃道:“不许想别的,专心一点,今晚,你眼里心里只能装我一个人。知道吗?”
尾音性感得蛊惑人心。
文溪愣愣地点头。
这一晚的穆燕森格外勇猛,他们从门到床,再到沙发、椅子,甚至浴室。
中间文溪几次苦苦求饶,他都没有停下来,仿佛不知疲倦。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根本来不及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沉沉睡去。
穆燕森把女人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满足地搂着她睡去。
第二日,文溪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穆燕森按下她起身的动作。
“你睡吧,我去!”
裹上浴袍,走向门口。
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的人,浓眉微蹙。
“你怎么来了?”
“燕森哥。”
文溪只听见一句燕森哥,穆燕森就走出去带上了门。
是白初娴!她连这种地方都跟来,真是阴魂不散啊。
后面,他们再说什么她听不见,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穿衣服。
心里不禁骂道:穆燕森这个王八蛋!
等穆燕森进来的时候,文溪已经穿好衣服。
眼神闪过一抹慌乱。
“你要去哪?”
“你的心头好来了,我当然要避嫌。”
穆燕森抓住她开锁的手。
“避什么嫌,我们才是夫妻。”
文溪不咸不淡地说:“我们是夫妻,白初娴知道吗?”
穆燕森无奈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