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钱,她要给我。不给,我可以起诉她。”
茅启隆冲他微微一笑,表扬道:
“你们离婚,没有吵吵闹闹,这是对的,毕竟都是官员,有文明素养,应该好合好离嘛,吵吵闹闹,有失身份,也有辱斯文。”
他想了想,又说道:
“叶峰,你的事,我会给聂县长解释的,再在适当的时间地点,给你正一下名,让你放下包袱,轻松工作。”
毕竟是一把手书记,处理事情干脆利落,不偏不倚,考虑周到。
“谢谢茅书记。”
叶峰说了一句感谢的话。
这时他应该站起来告辞了,可他却坐在那里不走。他知道朱启松不会就这样罢他的,所以他要主动出击,不再软弱和忍让。
叶峰征求意见似的,看了陆敏红一眼,再看向茅启隆大胆开口:
“茅书记,可我担心,朱书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给我戴了十年绿帽,竟然还理直气壮说我,威胁我,说我敢真的离婚,他就让我马上滚出教育局,甚至开除我公职。”
叶峰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他跟朱启松相比而言是弱者和受害者,只好进行正当防卫式的先告状: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道理?哪里来的底气?我们国家没有这样的法律吧?”
茅启隆一愣,随后看了陆敏红一眼,才问叶峰:
“你说他给你戴了十年绿帽,有证据吗?”
叶峰底气十足回答:“有,我就是找到他们的证据,张一妙才同意在协议上签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