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松如沐春风,眼前立刻阳光明媚。
但当他看到后面新郎叶峰跟进来时,心里又起了阴霾。
他突然感到自己特无能,也有点无耻,竟将自己的心上人往人家的洞房里送。
一直到离开婚礼现场,回到龙江中学,朱启松一直陷入郁郁寡欢中。
回到自己家里,朱启松怅然若失。
他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发了呆,脑子里全是张一妙娇美的脸蛋和迷人的身姿。
想着他们接下来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朱启松陷入充满痛苦的幻想中。
妻子洪玉芬看着他有点不对劲,笑道:
“喂,你怎么啦?”
朱启松一惊,抬头一看,见妻子红光满面,显得格外兴奋,站起来一把搂住她亲起来。
洪玉芬笑道:
“你眼馋人家了,是不是?人家是新婚……”
朱启松没等她说完,就热情似火地拼命亲她。
洪玉芬挣脱出来,叫道:
“你咬痛人家了,今晚你怎么啦?”
朱启松气喘吁吁道:“今晚,我们也重新结婚吧。”
说着把妻子抱进卧室,掷在床上,手忙脚乱要给她宽衣解带。
洪玉芬推开她的手,坐起来:
“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没那么猴急。见人家新婚,你就馋成这样。”
边说边脱起衣服,脱得只剩内.衣,盖上被子等他。
朱启松也迅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住妻子的身子,开始他的前奏曲。他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达到了那种境界。
他完全把自己想象成那个幸福的新郎,默默用嘴巴和身体努力着,把一腔热情全部倾注到想像中的新娘身上。
今晚他表现特别好,妻子对他很满意。
在关键时刻,朱启松突然迸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他们是一对真男女吗?”
洪玉芬叫道:“你神经病,问这干啥?”
结束以后,朱启松还不忘刚才的话题,抚摸着妻子道:
“我们结婚时,倒是真正的男女。现在的年轻人,就不一定了。”
洪玉芬刮着丈夫的脸皮:
“拉倒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结婚前,你没来骚扰过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
朱启松笑了:“那是不算的,那怎么能算呢?”
从此以后,朱启松常常出现灵肉分离的情况,他都是在想着张一妙的激情中与妻子亲热的。
但这个分离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谓恰到好处。
他既没有让妻子感觉出来,又能于冥冥之中让张一妙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灵,即将与肉合而为一的真实的灵,而非只是虚无飘渺的魂。
当然,有时也是矛盾和尴尬的。
婚后,叶峰的心理压力更大了。
因为他越来爱张一妙了,新婚之夜张一妙在他没有要求验证的情况下,自己liao开被子让她看了身下的洇红,他就更加珍爱她的纯洁和美丽。
张一妙的美丽容貌和魔鬼身子,又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幸福。
但越爱,心里的不安感就越强。
张一妙不但美丽动人,而且心高气昂。他们虽然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却没有把过多时间消耗在床第之欢上,而是努力工作,她要向朱启松学习,在工作上出人头地。
其实她这样做,也有爱情的催化作用。
她要让朱启松更加看得起她,更加爱她,激发出巨大的工作热情和动力,再加上她聪明颖悟,又能吃苦耐劳,很快就在教师群体中脱颖而出,成了一名教师骨干。
朱启松见做了新娘的张一妙更加脸色滋润,身材挺.拔,娇艳迷人,心情更加迫切起来。
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他就把这样的心思通过目光传送给张一妙:
你已经结婚了,应该兑现承诺,把身子给我了吧?我都快想死你了。
张一妙见没人注意,轻轻冲他点了点头。
可开学后,校园里到处是人,再说朱启松妻子和张一妙的丈夫都在一个学校里,基本上都形影不离地看在他们身边,他们哪里有机会幽会?
再说开学后,学校工作千头万绪,朱启松忙得不可开交,一时也顾不上这事。
在工作稍稍清闲一些时,朱启松开始谋划这事,他已经把它当成另外一种事业来做。
为了进一步征服张一妙的芳心,朱启松焕发出更大的工作热情,他要用工作业绩证明给她看,他是个优秀而出色的男人,值得得她爱。
我知道,只有让张一妙更加崇拜他,更深地热爱他,才能主动投怀送抱。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爱情真是事业的一种催化剂。
朱启松的工作在很大程度上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