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你一下?你是不是在说梦话?我说过,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们的。”
“啊?你还这么嚣张!”
季环星惊愕地张大眼睛看着她:
“大哥,我气得真想一拳打暴她的脸。”
“这个臭娘们,以为我们不敢打她,越来越凶了。”
罗恒星边开车边道:
“我也气啊,也恨得咬牙切齿。可老大要我把她弄回去再说,你让我怎么办?”
“大概老大还是想得到她后,再把她奖给我们。”
季环星气得不行,也急得厉害,不顾一切地把张玉婷压倒在车座上,嘴里呜呜有声: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他疯狂剥起张晚晚的衣服来:
“我就不相信,奈何不了一个臭女人。”
“流氓,混蛋,你干什么?”
张玉婷还是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
罗恒星提醒季环星:
“季环星,你要小心。这个女人很鬼的,不要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我不怕。”
季环星很自信:
“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还像男人吗?”
他紧紧抓住张玉婷的双手,压在她身上,腾出右手去解张玉婷的裤子。
他太急色,也太自信,没有把罗恒星的提醒当回事。
张玉婷边扭身蹬脚挣扎,边候着出手的机会。
这个嚣张的歹徒,不击伤他,看来是不会定心的。
她装出挣扎不动的样子,慢慢松下劲来,仰天躺在车椅上一动不动,还疲乏地闭上眼睛。
季环星见后,咧开嘴巴,流着哈拉子:
“这还差不多,你顺从我,我不打你,还可以保护你。”
说着他把嘴巴凑上去,要去亲张玉婷的嘴巴。
罗恒星从反光镜看到后,连忙提醒他:
“不要亲她,小心她装死。”
季环星一愣,刚想缩回头,张玉婷突然昂起头,用额角朝他脸上的受伤处撞去。
正好撞在他最肿痛的部位。
“啊——”
季环星痛得眼冒金星,头皮发麻,差点昏死过去。
他用双手捧住眼睛,痛得全身抽搐,杀猪般嚎叫起来。
罗恒星生气地骂:
“叫你小心,小心,你就是不听,还说大话。”
“怎么也给她撞伤了?真是的!”
季环星的眼睛肿得睁不开,他瘫在车椅上四脚抽搐,嘴里却边惨叫边呜呜骂着:
“啊,痛死我啦——我要,一点点,弄死她。”
“咝,痛啊,我要割掉你,所有的器官,让你,不得,好死——”
罗恒星皱着眉头:
“现在回去,让我怎么跟老大说?”
季环星又痛又累,一夜没睡的他,终于熬不住,在痛苦的呻吟中慢慢昏过去。
张玉婷也是又累又困,见两个歹徒都安静下来,也靠在车椅上睡了。
罗恒星也是瞌睡得不行,但他不敢停车休息,只得不停地在太阳穴里抹清凉油,给自已提神醒脑。
他咬紧牙关,拼命地开啊开,终于在上午九点多钟,将车子开到保安帮总部大楼的地下车库里。
他好累,打完哈欠,还是走出车子,给邹行星打电话,统一说话口径:
“你们到了哪里了?”
邹行星回答:
“我们乘在回来的大客车上。”
他们通过一个电话,互相了解情况,罗恒星直接说要事:
“我们要统一下说话的口径,不要穿绷,被老大责罚。”
“呃,就说林肯车是在被叶峰追赶时,打弯太急,才翻下山沟的。”
邹行星应声道:
“好好,就这样说,千万不要说其他细节。”
打完电话,罗恒星才给胡松兵打电话:
“老大,我把张玉婷装来了,现在在地下车库里。”
“好,很好,是用林肯车装回来,还是用面包车?”
胡松兵也在关心他的林肯车。
罗恒星有些难堪出声:
“唉,老大,因为跑得急,没来得及向你汇报。”
“林肯车翻在山沟里了,好在卡在两棵大树的中间,不然就车毁人亡了。”
“啊?”
胡松兵惊讶地提高声音,他也有些心痛这辆豪车:
“怎么回事?”
“我们绑到张玉婷后,迅速往山里开去,要跟吴卫星去换面包车,没想到叶峰突然从后面追上来,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
胡松兵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