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兵知道外面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关,这边休息室的门虽然关了,但没有从里面销上。
可他不是很怕,因为没人敢不跟他约好,擅自闯进他办公室。
他在办公室干什么都是自由的,安全的。
平时,胡松兵只要发现漂亮女孩,把她叫进来,或者让手下把她弄进来,关在休息室里面,任凭她们大喊大叫,也不管她们如何挣扎,他都不会害怕。
因为从来没有人来看,来问,更不要说有人来管他。
这里是他的独立王国,是保安帮的后宫,没有人敢来管他后宫的情事。
“你干什么?放开我!”
张玉婷也是一个女人,在面临被强迫时,也会本能地大喊大叫:
“混蛋,你也不是人,跟那三个流氓一样。”
胡松兵不跟她说话,知道再说那些骗人的虚伪话,等于是自扇耳光。
他只想得逞后再慢慢给她解释,用甜言蜜语哄骗她。
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哄?
张玉婷也不会例外,因为她也是一个外表刚强,内心温婉柔弱的女人。
胡松兵乌着一张英俊的脸,只顾不声不响地开始剥她衣服。
胡松兵自已长相英俊,又在社会上挑选了许多像他一样英俊的青年,试图美化松安集团的形象。
张晚偢今天身上穿的衣服,不像上次陆红蕾那么严峻,大概她是在没有预防的情况下被绑架的。
她上身除了那件呢外套外,里面就是一件紧身的羊毛衫,羊毛衫里面是一件棉毛内.衣。胡松兵很轻松就把她的两件衣服翻上去。
张玉婷紧张极了,身体猛地一震,拼命反抗起来:
“胡总,你不能这样,你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也像流氓一样,强迫人。不,不要啊,放开我——”
胡松兵现在采用的姿势非常得法而又安全,他的左手紧紧抓住张玉婷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的锁骨处,让她上身抬不起来,又用胳膊挡住她的头,防止她昂起来撞他。
可张玉婷的裤子系得有些紧,那根细小的皮带很特别,搭扣扣住后被她用肚子鼓住,他怎么也弄不开。
胡松兵急色得愤怒起来,他只好撕开她裤子上的马蟥带,再把它拉下来。
胡松兵的手很有力,只轻轻一撕,“咝”地一声,两条马蟥带被撕了下来。
张玉婷的裤子眼看就要被拉下,她更加着急起来,拼命摇头蹬腿,嘶声大喊:
“来人哪,这里有流氓,一个董事长,竟然也是一只大色狼。不,不要,放开我——”
张玉婷急得浑身冒汗,头昏脑胀,但她还是边喊边想,看来不想个计谋,今天就会被他得逞。
他一得逞,后果会很严重。
“这个色狼绝对不会只要我身子,才绑架我的。他一定还有更大的欲望,更多的目的,必须想办法堵住他第一个欲望,不然他会更加疯狂。
胡松兵要拉下她裤子时,她停止挣扎,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
“胡总,你慢一点,我要去小一下便。”
“我一天多没有小便了,胀得太难受。”
胡松兵一听,停止动作,有些疑惑地掉头去看她脸色。
见她的脸色是真诚的,没有骗他的神情,就放开她:
“好吧,让你去小便。可你要老实点,不然一切后果由你自负。”
“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如果敢骗我,耍花招,会死得很惨。”
张玉婷翻身坐起来,把衣服拉好,下床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胡松兵抢步挡在门口,等她走进卫生间,他马上跟进去。他怕她进去后把门关上,从里边销紧插销不出来。
张玉婷对他说道:
“你站在我面前,我不好意思小便,也小不出来。”
胡松兵只好转过身去,从洗脸盆上方的大镜子里,看着后面张玉婷的动静。
嘴里还不忘做她的说服工作:
“张总,你跟我好,肯定不会吃亏。相反,我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好处。”
张玉婷根本没有小便,但现在不小不行,装作解裤子带的样子,边在那里摸索边想着办法。
他嘴里嘀咕:
“你真是一个商人,连做这种事,也像在谈生意。”
胡松兵看着镜子里的张玉婷,觉得她越看越漂亮,更加急色起来:
“张总,你不要不相信,我不仅在武术上,在国内算得上是个高手,这方面的功夫也特别好,真的。”
“你不是结过婚吗?应该知道这件事。你让我试一下,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然后离不开我。”
张玉婷气得咬牙切齿,她从背后看着他,真想扑上去咬死他。
可她知道,自已根本不是他对手,只好屈辱地将计就计,用自已的身体来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