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冬寒雪后,雪晴时候, 谁人相伴梅花瘦? 钓鳌舟,缆汀舟,绿蓑不耐风霜透, 投至有鱼来上钩。 风,吹破头;霜,皴破手。
山坡羊•
“咚咚咚,仓仓仓,当当当……”
催命鼓声声,绝命锣阵阵,丧命钟嗡嗡。
一声高过一声,一波强过一波,一阵胜过一阵。
锣还在继续敲,,鼓还在继续擂,磬儿在继续打、钹儿在继续响、铙儿还在继续鸣。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辘轳还是那个辘轳,戏台还是那个戏台。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演出只有开始,似乎没有结束,戏台仍在,大幕开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作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主场刚刚出将入相,客场反串错把喽啰当。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人物走马灯似的轮换,生旦净末丑轮番表演。
武生演罢,旦角开唱,唱的字正腔圆,甩袖频频;舞的过桥踢腿,筋斗连连。一场大戏永无休止,不知戏眼在何处,不知高潮在何方。
二次相见,双方相向而立,一边是天下第一小蟊贼,,一边是天下第一锦衣卫,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双方则又凝神静气,彼此互相打量,恨意更浓。
青鸾火凤双目炯炯怒火中烧:”好你这个无毛的精灵,有毛的妖怪,无故专门挑事的无耻小逆贼,挑事精非你莫属,心大大坏了,太可恶了。
寻遍五湖四海三山五岳,风餐露宿累死累活不说,腿都跑细了,鞋磨破了不知多少双,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那还是小事,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屡屡失手脸面无存,这个账就该记在你头上,反目成仇就在今天。
想到此处杀机顿起,就是亲爹亲妈前来讲情也不好使,天王老子也绝不放过。
二人动了杀机,气随神行,身随气动,杀气在无形中显现,衣袂无风摆动,眉心火苗忽明忽暗,气势还在逐渐加强,无形的压迫感不用觉察就能感受得到,洪火真气弥漫在空气中滋滋作响,随时随地都可爆裂。
除掉他!那是王母下的死命令,她们可不敢违背,哪怕是一点点。
“喂,我说你这厮还真能逃,跑路的功夫没输过谁,不服不行啊!青鸾眨巴着丹凤眼无情地嘲讽。
这一翅子躲到十八层地狱了,还是藏到鸿蒙血海了,还是钻到那个耗子洞了,叫我们找的好苦, 好苦啊!”
“嘿嘿......十八层地狱、耗子洞那算个球呀!我所在之处任你有千里眼顺风耳,就是再加上哮天犬的鼻子也休想找到洒家。”韦陀愁洋洋得意,面露十二分的诡异。
”三界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青鸾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气得不怒反笑,笑声如银铃,清脆悦耳。但是杀意随之弥漫开来。
你这个大坏蛋,居然还反了天啦!现在可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煞费苦心,跑折了腿满世界寻你,料你今天在劫难逃,绝无生还的机会。”’青鸾用手点指。
“没摔死你,还能逃出四圣之手,命可真大,天生的大丑八怪,茫茫人海望一眼,永远望不了你这张脸,难道人丑还能有好运气,咋不替好人死了得了,这次看你还能怎地?对了,死了就功德圆满了,也就不用找了。”火凤气呼呼地说道。
“两个小妞子,休逞伶牙俐齿之能,巧言善变之利,自己一头红毛,还说别人是哈莫精,好久不见,尔等可好啊!”韦陀愁假惺惺问候。
“好与不好不烦劳你惦记,是好是坏不劳你分心。还是留下那点闲心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想想眼前该是怎样的处境,应该选择怎样的一个死法。”火凤说道。
”烦劳二位美妞惦记,记仇没有你们这样的,何苦呢!还念念不忘,这个本事可真叫神功啊!狗皮膏药神功啊!
再说了,老处心积虑缠着男人不放,太掉价了,那叫上赶着不是买卖,半吊子难成生意。
虽然我长得帅点,有那莫一丁点爱人肉,也不至于你们死缠烂打,也不怕别人笑话。这可得让街头巷尾说三道四的老大妈磨破嘴唇笑话掉大牙呀!剃头挑子---一头热。
也不想想小爷我是怎么想的,现在我就郑重表态,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娶了瞎了一只眼的婆姨,收了秃头疮的半老徐娘,也不要你这两个扫把星。”韦陀愁可真损,危险在前,还不忘调侃一番。青鸾火凤被韦陀愁一番冤损,羞得面庞骤然有了红潮,瞪眼睛,抿嘴唇,错碎银牙,柳眉倒竖,这叫恼羞成怒。
“好你个缺德带冒烟的,嘴可真损,走遍天下,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天睛不肯去,只待雨淋头’!
今天绕你不得,对待不知羞耻,赖哈莫想吃天鹅肉的下三滥的主何须客气,心灵相通,配合默契,‘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