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糊涂案,糊涂人。糊涂蛋,糊涂门。
糊涂寺,糊涂庙。糊涂鬼,糊涂道。
糊涂尼,糊涂僧。糊涂魔,糊涂经。
糊涂神,糊涂仙。糊涂佛,糊涂天。
真糊涂,假糊涂。糊涂否,不糊涂。
是清醒,非清醒。清醒否,难清醒。
飙风在呼啸,杀气在逼近,一股寒气透骨冰凉,韦陀愁不由得浑身战栗,满身汗毛突然根根竖起,小心脏噗噗乱跳。
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预感到危险无处不在,威胁分分秒秒在逼近。
“哈巴狗,风云古怪煞气逼人,真气流动异常,必有强敌来袭,出去看看,哪一个作死的胆敢前来挑衅,给我逮小鸡拿鸭子一样都抓回来,打他个鼻青脸肿人仰马翻”。对于梼杌的能力韦陀愁还是自信心满满。
半天梼杌没有回应,韦陀愁扭回头一看,梼杌就像一条死狗仰面朝天一动不动,鬃毛披散盖住了上半身,头不抬眼不睁,张着血盆大口,耷拉着又长又厚的舌头,呼吸也没有了。
“啥时候得的霍乱症急病啊,好摸好样的就死了,起攻心翻啦!凶神恶魔咋还变成扁扁羊了。”韦陀愁知道梼杌这是跟他玩心计。
“跟我耍无赖哈,一到冲锋陷阵的时候就耍熊,一到关键时刻就打退堂鼓,装死哈,那我就把你当死狗卖了,扒皮剔骨下汤锅。”韦陀愁一伸手抓起拖着往外就走。
一大朵云堆从高空滑落,祥光闪过,山崖上多出一队威风凛凛的天兵天将。
“天神到此,快快出来受死,免得吾等动手。”天兵齐声呐喊,大显神威。
“尔等是何鸟人,胆敢欺上门来耍横,也不看看这里是容得你们撒野地方吗?还斗胆在我面前呼三喝四,胆肥了吧!不想活啦 !”韦陀愁高声断喝。
“他们是王母派来的天兵天将。”梼杌喃喃地在梦呓。
“你不是死了吗?咋还说话。”韦陀愁没有好气。
“我不是死了,是死了就当睡着了,在说梦话。”
看着死狗一样的梼杌,韦陀愁一时间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只能攥着双腿没好气的拖到洞外。
“啊,梼杌,是……梼……杌……是那个连上古大神都头疼的远古大恶魔。”
天兵天将先是一惊,接着是万分恐惧,继而浑身战栗面无人色。这是真的吗?能真有这回事吗?有这种可能吗?不会是幻觉吧!不会是在做梦吧!咋还死了呢?惊惧后怕过后,最后显露的表情是又惊又喜。
天地间没有了这个混世瘟神,该少了多少烦心事,玉皇大帝也不用闹心了,先天圣人也睡着觉了,放下心来该吃吃该喝喝,从此三界安宁。
“这个恶兽是你除掉的吗?”典善灵官不太相信。“是又如何,不是又该怎样?”韦陀愁从容答道。
“神通不小啊!不会是侥幸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吧。”典善灵官惊骇之余问道。
“小事一桩,他是一不小心撞到我的刀口上了,不足为怪,不过为了降服他我也是守株待兔煞费苦心,费尽心机耗尽了无穷神力,冒死相博九死一生,终于技高一筹侥幸取胜,不容易呀!没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根本就降服不了哇!”
“听说这个怪物寿与天齐,能驾驭趋使世间万物随心所欲,混元神功与四圣齐名,看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如此神通?莫非是有大大的后台,有天下无敌的上古至宝?”典善灵官望着眼前的半大小子,心里或多或少存有疑虑。
“不信呐,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能耐与年龄有关系吗?天庭不也有一个乳臭未干就能闹海的混小子吗?封号是威灵显赫三坛海会大神哪吒吗?抓住机遇一战成功就能扬名天下,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可以不信,但是你不信也不行啊!”韦陀愁捋杆就爬,大言不惭夸夸其谈。
“惭愧惭愧,少仙果然是神通广大年少有为,本神万分崇拜,佩服得五体投地呀!”典善灵官疑虑消去一片虔诚。
“你不是来擒我的吗?献给那个什么王母那个老不死的邀功,那就请动手吧!我们过个三招五式先热热身,然后各显神通生死相搏。
不过本事一般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免得碰个头破血流,胖头肿脸连爹妈都不认识。
告诉你说哈,我可是出了名的没轻没重,大力金刚推山移岭,阴魂骷髅手心狠手辣,刀枪无眼剑戟无情,弄不好你们运气不佳倒霉晦气挂了小命可是大大的划不来。”韦陀愁话里话外言语威胁。想收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奇效。
一时间空气凝固,万物静止一片沉默,天兵天将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嚣张气焰都飞到爪哇国去了。是怕梼杌,还是惧怕韦陀愁不得而知。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听不听在凭你们,听人劝吃饱饭,不听小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可不是小孩撕皮——闹着玩,没有必要欺满蒙骗,你们哪位有能强过梼杌的,放马过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