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那猛兽的话后,心中不禁一阵疑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哪里来的救星呢?只是那猛兽既然已经恼我探出神念搜查地牢,那么这几日我还是安分一点才是,要不然指不准他会不会发狂从地牢深处冲出来,将我碎尸万段。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阵阴风在地牢中刮起,随后便听到碗盆掉落在地的声音以及那提油灯老头的一声惨叫,声音过后地牢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片刻之后,一阵脚步声朝我所处的地方传来,只见提油灯老头被一个黑衣人提着走到我的面前,老头身上满是淤青,看起来全是他身后黑衣人的杰作,他就是我的救星?黑衣人将老头扔在了地上,冷声说道:“快点解开他身上的封印,要不然你知道的。”说完,黑衣人便拿出一把长剑削去了老头的一只手臂。
老头捂着伤口在地上打着滚连声惨叫,黑衣人见状一脚踢在老头身上,冷声说道:“少给我装蒜。”说完,黑衣人便再次举剑削向老头,老头见状立马不再惨叫,跪地求饶道:“这位大仙求你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一个狱卒,又怎么会解这位身上的封印禁制呢,况且他还是那位大人带过来的,小的就是死也不敢放啊。”老头话音未落,顶上头颅便被黑衣人削去,黑衣人一脚踢开老头尸体,上前抓住钉在我四肢的黑色锥钉,只是仍由他如何用力都难以拔出。
我随即向黑衣人问起了他的身份,让他不用费力,祭祀既然将我关在这里,那么这上面的封印自是不会那么简简单单就被人破解的。黑衣人拉开脸上黑布,说道:“国师当日看起来并没有听我与老师的建议离开巫都啊。”黑衣人正是阔别已久的乙书,我听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乙书则没有理会我,而是慢慢的查看了起来黑色锥钉,脸上逐渐露出了凝重之色,然后突然说道:“国师,看起来只有先救你出去在解决这封印禁制了。”说完,乙书便告诉我,要把我后边的墙壁整个挖出来将我带走。
只是就在乙书准备出剑的时候,乙书腰间突然飞出一只令牌,我丹田处更是流动起了一阵暖流,乙书见状手中连结数道印法打在令牌之上,令牌顿时散出阵阵仙光,引动我体内的暖流流窜四肢百穴,我瞬间感觉自己体内的法力真元运转了起来,钉在四肢的黑色锥钉直接碎裂飞射而出,贴于额头的符纸也瞬间焚毁,整道封印禁制瞬间破解,而那只令牌随即爆裂,化作点点星光,乙书随即说道:“国师,这令牌本是人王让我带给你的,不过现在看起来。”
那令牌消散之后,我的脑中瞬间响起了人王的声音:“夫君下次可要小心了,下次我可来不及喂夫君吃下那破封珠了”我听后瞬间响起了上次人王喂我吃下的东西,看起来人王应该早已知道我有此厄,才让乙书前来救我,只是如今人王又身在何处呢,人族为难却袖手旁观。
我脱困之后,乙书当即示意我速速离开,我见状也不想在这个地牢多待一会,当即朝着出口走了过去。只是就在这时,那地牢深处的猛兽突然散出气势震慑住了我和乙书,元神传音道:“你们两个小东西,真当这个地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话语之间森森杀气,我当即运转体内法力,对那猛兽说道:“刚刚你不是烦我在这地牢吗?现在我要离开,你还要将我留下?”猛兽似乎被我的话给噎住,沉默了片刻说道:“哼,刚刚老子在你们两个小东西身上感觉到了故人的气息,你们和人王是什么关系。”我听后自是不会告诉猛兽我是人王的道侣,这样的话若是我尚未自封道行,说出来也许还会有人信,但是如今情况说出来,搞不好就会被猛兽给斩杀于此。
一旁的乙书随即说道:“前辈,人王乃是晚辈家师,还请前辈看在人王的情面上,放我等离开。”乙书话音刚落,一股狂风便从地牢深处吹来,将我和乙书直接打在了墙上,猛兽随即说道:“嗯,你身上确实有人王法力的感觉,既然你们是人王的人,老子也不好强加阻拦,你们只需给老子带个口信给人王即可,告诉她有空来看看我们这些老朋友,我们有不少事情要告诉她呢?”乙书随即说道:“晚辈定会完整禀报人王。”
“好,那你们两个现在就给老子走吧,但愿以后别让老子在这里再看见你们。”猛兽话音落下之后,我和乙书被在一阵狂风席卷之下,飞向了地牢出口,直接撞穿了地牢大门,落在了一片草地之上,没想到猛兽送我们出来的方法这么暴力。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周围是一片森林,那地牢出口早已消失不见了,我向乙书问起那地牢是什么地方时,乙书也摇头不知,只知道是丰也将他送至地牢之中,想来地牢的出入口应该空间错乱,所以难以知晓其位置。
乙书随后便捏碎了一块玉牌,仙光一阵闪烁,我和乙书便消失在了原地,来到了一处云雾缭绕的山顶。山顶中央立有一局棋盘,丰也正在和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人下着棋,我和乙书来到丰也身旁,见两人正在入神对弈,于是便安静的站在了一边。
丰也落下白子之后,看着棋盘说道:“黑子妄图置诸死地而后生,殊不知兵行险招亦身陨。”
老道人沉思片刻之后,说道:“何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