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了姜楠。
他只能蹲在躺地上的人身边，哄傅馨。
“....你先从他身上下来，你太重了，你要把他压死吗？”
姜楠很配合，被压得扭头咳嗽两声。
“唔？”傅馨有点慌乱的摇摇头，“不要压死，不要！”
这才挪开腿从姜楠身上翻下来，跪坐在旁边。
目光眼巴巴的，像看小动物一样看着姜楠，满是好奇。
“......”
唐宴连忙把姜楠从地上扶起来，拍拍衣服检查有没有碎玻璃。
“怎么样？哪儿疼？”
“不疼，我没事。”
姜楠摆摆手，身上没扎玻璃，就是胸口被压的闷了口气得缓一会儿。
正缓着呢，脚踝忽然痒痒。
他低头看——
是傅馨正轻扯他浅灰色卫裤的裤脚，还仰着头喊：“漂亮哥哥......”
“......”
“！”
姜楠看着跪坐在地上表情非常乖巧的女孩。
刚撞过玻璃墙的脑门儿只有齐刘海乱了一点点，脑袋好好的，甚至连鼓包都没有。
看样子脑袋也不疼，还能冲着他笑。
这是没有痛觉还是不会受伤啊？
这会儿已经不觉得是小女孩了，简直是人型杀伤力攻击武器！
“你.....”唐宴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她的智力只有十二岁，就当小孩哄，我们顺着她，别惹.....”
惹她的后果得不偿失，真暴走了来三五个男的也摁不住。
“哦，我明白。”
姜楠哭笑不得的点点头，看着不远处碎了一地玻璃墙。
见识过了。
唐宴这才放心，咧嘴揉着后腰朝地上的女孩说话。
“小胖，你怎么过来了，你哥呢？自己站起来。”
？？
问小姑娘喊小胖？
姜楠这才发现他家老板好像受伤了，脚步挪到唐宴侧后方帮着揉了揉。
“很疼啊？要不要拍片看看。”
这位置不知道会不会撞到脊椎。
唐宴自己心里有数：“没事儿，就磕了一下桌角。”
小姑娘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