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嘴皮子多厉害啊,直接跳脚跟他俩对着骂!
毕竟院子里这么多人呢,她才不怕俩和尚。
甚至越骂越来劲儿,什么脏话粗话都骂出来了,不堪入耳。
引得看热闹的村民们哈哈大笑。
“......”
姜楠又急又热,额头全是汗。
庄稼汉子们都聚堆在这儿凑热闹,周围全是汗味儿和乱糟糟的动静,他精神就有些受不了。
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任务毫无进展。
而包里的粮食却越来越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有整整十二天没见到唐宴了。
现在的情绪就跟毒辣天气一样暴躁。
宋小楼那边正跟媒婆吵着架,某个瞬间——
姜楠忽然朝前冲跑几步,一鼓作气蹬着院墙往上蹿。
穿着的姜黄色僧袍在空中荡起,后空翻,这是利落且华丽的一招后踢,蝎子摆尾!
一脚踹爆了墙头儿摆着的空咸菜缸!
棕色瓷片在院子里炸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啊!”周围村民们惊叫着往后退。
都是庄稼汉,哪见过会功夫的。
但也隐约听说过确实有种武僧,世外高人那种,可厉害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和尚?
总之这一脚飞踹是把村里人都震住了。
“不说是吗,”姜楠落地站稳后,弯腰捡起碎瓷片。
宋小楼扭头看他,只看见光头小和尚挂着一张阴沉沉的脸。
“....你...这青天白日这么多人,你还没有王法了,你个秃驴......”李媒婆面色紧张,往后边院墙退。
宋小楼笑了:“他还真不用守王法!”
姜楠捏着碎瓷片朝媒婆所在的位置走去。
一步步走的不快不慢,但是很稳,阴沉眸色就一直盯着她。
“要是不想说话,你的舌头就也不用要了。”
这话意思是——
再不说,他就把她舌头剜了!
媒婆吓得脸色发白,但心里觉得这俩人肯定不敢,就是吓唬她的。
还能有人不怕官府?
不怕坐大牢?
宋小楼观察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婆子在想什么。
他直接喊:“好!我就把实话跟你撂了!我俩跟孙文有交情才管他的事儿,我们拜过把子要同生共死的。”
“孙文就这一个媳妇儿,找不回来我们也没打算活。”
“不过你放心,我俩就算死也拽着你们一家人,还有那小胖娃,咱一块儿死!”
小胖娃说的是媒婆的胖儿子。
得,难怪不怕王法。
这是俩不要命的疯和尚!
村长本来没打算管,但这会儿感觉要出事。
他从角落走出来,喊了一声。
“李婆子你快说了吧,月丫头去省城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
“死了!她死了!”
李老婆子瘫坐在地上,张着嘴哭嚎就是不见眼泪,拍着大腿。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就来问我,离得那么远谁知道她怎么了!半年前送来一块玉,说是买了她的命叫我甭去要人,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一块成色劣质的羊脂玉,就能买条人命。
“死老婆子,早晚有报应。”
宋小楼骂骂咧咧的拽着姜楠离开院子。
他俩这会儿得往省城去啊。
去找到那户人家确定林月月已经死了,就能捧一堆黄土回来,给雇主交差。
省城和小村落离得太远,赶着驴车来回都得十天。
要是走路过去更得猴年马月,他俩的食物坚持不了那么久。
最后。
姜楠用耳朵上戴着的黑钻耳钉,换了些盘缠租驴车。
虽说是有点奢侈,值五六万块钱的钻石耳钉就这么给出去了,但宋小楼的腿走不了远路。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在位面里耽搁时间了!
最近几天心里总是砰砰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唐宴怎么样了......
从位面出来没有?
宋小楼坐在驴车里举着大芭蕉叶,给姜楠遮阳。
看姜楠赶驴车的动作太急躁,他说。
“等去省城打听出来林月月的死因,差不多就能结束任务了。”
事情不难做,就是奔波的太狠。
“嗯。”姜楠抿着唇。
唐宴紧赶慢赶,终于在第28天的时候从位面出来了!
一出来就先去找姜楠,但得知姜楠跟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