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四人散去。
走到门口时,任也给百花仙传音:“鬼头刀给了你多少星源,置换锦囊?!”
“约有五百。”百花仙淡淡的回道。
五百,还他妈的约有?!
小妹妹,你很不诚实啊!
任也笑了笑,再次传音问道:“仙姐姐,你知道上一个骗我的女人,目前处境是什么样的吗?”
“说来听听。”
“上一个骗我的女人,不但连人带钱都“投”靠了我,而且还正在清凉府的勾栏院中,给那些娼妓洗月经带。”任也如实相告。
“呵。”百花仙略显高傲的扬起脖颈,顾盼生辉的霸气回道:“区区清凉府,怎可缚蛟龙?!莫要惹我,不然……我闲来无事,便很可能去你哪里,当几天女王爷爷耍耍。”
咦,看把你狂的!
二人斗嘴间,已经走出了密室。
至于鬼头刀买锦囊的星源,任也根本不着急要,因为对方可能还不知道,他的钱,那利息都是很重的。
……
南疆,岭南县,府衙内。
金狼将—巴乌,穿着一身布衣,站在演武场中,正在耍着一柄重达一百二十斤的关刀。
他气息内敛,招式大开大合,纯靠肉身之力,竟将关刀耍的如轻棍一般,纯熟且潇洒。
军中武将都善用长兵,而对于巴乌而言,在长兵之中,除了棍棒以外,其它兵刃对他而言,都如自已延伸的手臂,造诣颇高。
只可惜,晚年的巴乌并不得志,不受朝廷重用,也被族中轻视,空有这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
操练了约有半个时辰后,管家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并轻声说道:“爷,邹庆又到了。”
“嗯。”巴乌将关刀交给下人,伸手接过手绢擦了擦汗水:“让他去偏殿吧。”
“是。”管家点头退去。
不多时,巴乌换了一身衣服,迈步走入了偏殿。
“小人参见府尹大人。”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满脸堆笑的说道:“巴乌大人脸色红润,气色极佳啊,想来又是有喜事临门。”
“偏远之地的弃将,能有何喜事?”巴乌弯腰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道:“邹庆,你又淘换到什么好宝贝了?!”
“一件瞧不出年份的珍玩。”
“瞧不出年份?!”巴乌听到这话,似乎来了兴趣:“且拿来我瞧瞧。”
闻言,邹庆迈步上前,并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檀木盒。
他啪的一声打开,献宝似的说道:“您看!”
巴乌低头扫了一眼,见檀木盒中摆放着一个类似于罗盘似的圆形金属物件,且上面刻着诡秘的文字,即便是土生土长的巴乌,也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此铜盘只有碗口大小,且镌刻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奇珍异兽,瞧着虽然古朴,可却光滑完整。
“您瞧着怎么样?”邹庆是个商人,经常陶腾一些稀奇古怪的珍玩,投其所好的“卖”给巴乌。
当然,价钱都很低,也有很多是白送的。
巴乌仔细打量着通盘:“这东西……像是出自阜南地区,或是陵墓之内的物品。”
“是,此物先前应该是一件法宝,但目前灵力尽失。”邹庆笑道:“不过,它体积不大,适合放在手里把玩,当个挂件。”
巴乌没有别的爱好,无非是女人,钱财,古董珍玩而已。
他眼热的瞧着这件叫不出名字的珍玩,稍稍沉默了一下,突然抬头道:“邹庆,此物虽好,我却不敢拿啊……!”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小人能将此物带入这间偏殿,自然就是要送与大人的。”邹庆接了一句。
巴乌眯眼打量着他,目光玩味:“不敢,就不敢在这个送字上。来我这里求官问路,欲行方便的人,着实不少。送礼者,也每日都见……但这一连送了两年多,且每次都亏本的人,却只有你一个。”
邹庆怔了一下。
“你身后的人是谁,我不想知道;你身后的人想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巴乌伸手将檀木盒子盖上,淡淡说道:“你们的事情,本将办不了。一会离开时,管家会将这两年来,你献与我的物品价格清算,分文都不会差的,走时,你且带上。”
“府尹大人……!”
“莫要多说,我听多了,便会不安,不安便会有所行动。”巴乌目光极其锐利的瞧着对方:“走吧。”
“……!”
邹庆无言半晌,只能灿笑着抱拳,灰溜溜的离门了。
巴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这风啊,还是快起来吧。期望朝堂判我个玩忽职守,我也好借坡下驴,回家养老了……!”
……
不老山秘境。
任也等人对照着地图,耗时近三个时辰,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