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挨傻娃一巴掌,李大全几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如李红兵所想那样。
被傻子打,打也白打。
脸肿的像球一样,回过神目光怨毒的盯着李红兵。
谁不知道傻娃现在姓李,这一巴掌的仇自然记在李红兵身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揍,窝闷灰搓。”
随着李大全四人离开,烟袋叔忧心忡忡说道,“红兵啊,吓唬吓唬就行,这仇结大了,小心他们耍阴招。”
金婶赞同道。
“可不是,他们四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啥坏招都使得出来。”
迷糊叔表情凝重,“晚上我跟剃头,二麻,老亮轮流在地里守着,白天他们没偷成菜,晚上肯定还要过来。”
李红兵嘴角撇了下,“让你们一把岁数还替我操心,那怎么行,晚上我安排别人过来。”
说罢对铁柱说道,“帮忙去回村里找水生,让他做几根长木杆,越长越好,杆头那块装个鸟窝,水生知道怎么搞,做好了拿到地里。”
“好。”铁柱不问原因,利索的离开。
接着李红兵又喊道,“三灰。”
嗷呜!
三灰跑到轮椅跟前。
“去把大毛,二毛带过来。”
呜呜!
三灰点点头,转身朝着老宅方向奔去。
安排好一切,李红兵让烟袋叔带他去地头逛逛。
刚下过雨,菜地里的土地散发着淡淡泥土味,青菜翠绿欲滴,红萝卜鲜艳夺目,一排排的葱苗、香菜和白菜井然有序地分布在土地上,翠绿色从远处便能看得清晰明亮。
李红兵感受到这片菜地无穷的生命力,仿佛成了大自然最美妙恩赐,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
“红兵,我种了几十年地,这菜长得真特娘带劲。”
烟袋叔的感慨,引起其他老人共鸣。
在场随便一位老人都在60岁开外,最大的剃头叔都有70多,要说大富大贵他们没享受过,可要比种地,十个李红兵都比不上。
眼前这40亩下等地,不施肥,不打药,种出来的菜却与众不同。
外观和颜色都非常自然,它们比以前种的菜更健壮、更鲜艳,口感更是清香美味,让老人想起遗失很久很久的味道。
迷糊叔嘿嘿一笑,“我昨儿个偷偷摘了几个青柿子回家炒了一盘,那滋味啧啧,跟我娘炒的是一个味。”
“狗入的,你偷菜。”老亮眼睛一瞪,转头笑道,“我也掐了点小白菜,让铁蛋全吃光了,汤都没给我留。”
李红兵一脸笑意,“想吃就摘,种出来不就是让人吃的。”
众人嘻嘻哈哈闲扯淡时。
三灰从田埂上跑回来,冲着天空呜呜低吼。
扑棱扑棱!
溜达鸮哥俩拍打翅膀从天而降,落在李红兵面前,瞪大一双卡姿兰眼睛,咕咕询问找自己来干嘛。
“好大的夜猫子。”迷糊叔吓了一跳。
李红兵对溜达鸮哥俩说道,“你俩去溜达一会,等安排好了再来。”
扑棱!
小哥俩展开巨型翅膀,无声的飞到樱桃树上,灰色羽毛跟树干完美伪装在一起,要是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树干上有两只大鸟。
“红兵啊,这两只夜猫子是伱养的啊!”烟袋叔好奇询问。
“前些日子德发进山砍柴捡的那两只,我给养大了,这不晚上有它俩守夜,放心吧!”李红兵得意的笑道。
用夜猫子守夜。
它们能听懂人话?
老人们一脸赫然。
很快,
铁柱,水生带着几个村民扛着一捆毛竹来到地头。
“红兵叔,木杆时间赶不及做,我把家里现成毛竹拿过来,能用不?”
“你是木匠你问我,赶紧竖起来。”李红兵没好气的说道。
水生嘿嘿一笑,让人把毛竹放到地上,用铁丝捆扎下一起,下半截用三根毛竹做杆基,上半截用一根单独毛竹,然后用竹子做了带顶的鸟窝,竖起来足足有二十米高。
“红兵叔,这杆子竖在哪?”水生问道。
李红兵承包40亩的菜地跟山坳里40亩药田连一起,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溜达鸮哥俩蹲在竹杆上,可以把所有承包田收入眼底。
“北坡山坳上竖一根,这边竖一根,对面山坡再竖一根。”
“好咧。”水生确定清楚位置,大手一挥招呼村民们干活。
李家老宅。
山杏正在收拾房间,放在房檐下的手机响了。
“崽崽,把手机拿过来。”
嘤嘤!
趴在堂屋门口打盹的熊崽,听到山杏的呼唤,马上叼起手机,一扭一拐的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