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杏、安娜怀里钻,最后还跑到李红兵跟前疯狂点头,似乎是想拉着李红兵拜把子磕头一样。
鉴于二黑喝醉后行为实在太反常,担心它失控,李红兵找了根绳子把二黑五大绑,丢在屋檐下。
绑住老实了,可舌头竟然放不回嘴里了,李红兵帮忙把舌头塞回去,可这舌头又慢慢地滑了出来。
对此众人又好笑又无语,李红兵拿出手机咔咔一顿拍,留着明天二黑酒醒了笑话它。
呜呜!
大看到弟弟这幅模样,担心的走到李红兵身旁询问。
“没事,喝醉了,明天就能醒酒。”
深夜。
刚睡下的李红兵突然被窗外一声狼嚎惊醒,连忙披上衣服走出卧室,二黑五大绑的躺在屋檐下,脑袋对着夜空月亮嚎叫。
“闭嘴,睡觉。”李红兵没好气的喊了一句,没想到二黑还真闭上嘴巴。
可等再次躺下,窗外又响起狼嚎声。
李红兵无奈,对一只喝醉的狼犬能说什么,骂又舍不得骂,打又舍不得打。
“以后可不能让二黑喝酒了,这小子酒品太差哈。”
山杏躲在被窝里偷笑,“谁让它爹是个大酒鬼,随爹长了。”
“敢笑话我,讨打!”
李红兵脸一横,泰山压顶般扑了过去。
清晨。
时间仿佛在一天里无限循环,薄雾、鸡鸣、狗叫,将沉睡中小山村唤醒。
此时,村子里早起人家,烟囱上已经冒起了袅袅炊烟,这炊烟悄无声息的徐徐升起,仿佛是怕破坏了这清晨的宁静。
灶台锅里,熬了一锅玉米糁,冒着腾腾热气,再馏上几个地瓜,加一盘小咸菜,这就是农村人的早餐…
天,渐渐地开始放亮了。
稻场上响起安娜和囡囡郎朗的背书声。
“十二经脉各有原,脏腑原气过止处。”
“阴经原穴以输代,阳经原穴在输外。”
“肺原太渊大合谷,脾经太白胃冲阳。”
呜呜呜!
酒醒后的二黑,依旧被五大绑,对于自己昨晚发酒疯一点印象都没有,以为自己干了什么错事,被爸爸惩罚。
李红兵打着哈欠走出卧室,一副没睡好的模样,确实也没睡好,前半夜跟山杏打了半宿篮球,后半夜被二黑一声声狼嚎,吵得没法睡。
看着地上嗷嗷叫的二黑,李红兵蹲下解开绳子,推开添脸讨好的二黑,骂道,“狗入的,以后再敢喝酒,腿给你打断,滚蛋。”
获得自由的二黑,一溜烟跑到兄弟姐妹跟前,骂骂咧咧的低吼。
说你们睡的好,自己反被捆起来在地上睡了一夜。
大抬起爪子呼了二黑一巴掌。
家人们一起练完五禽戏,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崔勇、李鸣、蔡庆国衣衫不整,精神萎靡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三人表情不太好看,似乎昨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望向李红兵时的目光,带着某明奇妙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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