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啊!
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感觉的出来,罗家人是真心孝顺麻子叔。
你特么诚心害我!
怒上心头,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
可老头子倔巴的很,三两句说不对路,就会发脾气,就这罗家人也不敢顶嘴,该孝顺照样孝顺。
罗龙大口喘气,推开拉扯他的村溜子们,双手拍了拍脸,露一张自认为亲善的笑脸,朝着李红兵走去。
“吃饭,还没到晌午,吃啥饭。”麻子叔大声回应。
“!!!”
“!!!”
“行!”李红兵点点头,看着罗龙。
罗龙心里咯噔一下。
驱马走在崇山峻岭的山道上,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一边听老爹吹嘘当年的故事。
这人情欠大了!
…
老爹愣在原地,泪滴刚好滚出眼眶。
过了一会,收回手指。
啪!
村溜子当场被抽翻倒地,罗龙觉得不解气,抬腿就是一顿佛山无影脚。
“欢迎下来再来玩!”李红兵没有接话,只是笑眯眯跟游客告别。
游客发动车子,朝着十九拐开去。
麻子叔眯起浑浊眼睛,不紧不慢坐起身。
罗龙在十里铺可是数上号的人物,见村长都不怕,怎么碰到那个骑黑马的,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这是野山参,每天切半寸跟药一起煮,喝完药参也吃掉。”
野山参?
罗龙常年在林区干倒爷的勾当,把林区野生药材往外卖,知道野山参有钱也难买,而且林区还不出山参。
“金子,别吓唬人,这里不是草沟村。”
妈呀!
麻子叔鞋子都顾上穿,激动的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跑李红兵父子俩面前,拉着手紧紧不放。
李红兵面色不渝的望向小卖店。
“你是?”李红兵不确定的问道。
“李大夫,啥风把你吹到十里铺了,那个孙子嘴欠,别生气哈!”罗龙主动问好。
老爹心里发酸,眼眶逐渐红润,泪光连连。
李红兵扭头看向罗龙,后者露出无奈表情,小声说道,“叔公前些日子受凉,然后耳朵就不好使了。”
再有三天时间,村里游客就能清空,到时候村子就能空下来筹办婚礼。
说完,看到老爹身后的金子,顿时拉着老爹就要跑。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顿时,罗龙吓的抖个激灵。
“李大夫。”罗龙再怎么混,见到叔公糊涂模样,心酸的小声求助。
黑风和马车倒没什么,可金子却引起十里铺村民轰动。
前几个月通电话还挺好,怎么现在都耳背了。
脉在皮肤,如虾游水,时而跃然而去,须臾又来,伴有急促躁动之象虾游脉,为三阴寒极,亡阳于外,虚阳浮越的征象。
罗龙内心悲凉的一批。
果树下,麻子叔优哉躺在摇椅里,旁边凳子上的收音机放着京剧,听起劲的时候也跟着哼两句。
当场把尾随村民们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逃窜。
“没事,先把麻子叔放到床上,我把脉看下情况。”
而且还是活的。
“龙哥,快看马车上的女人,长的真俊,跟画里的女人一样美。”
被收拾那么惨,到最后人家还不知道自己名字。
老爹望向李红兵,“三儿,好久没见麻子叔了,正好顺路看一下。”
老爹气呼呼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其他人,李红兵再次拿出针匣,“罗龙和杏儿,你们在外面等会,屋里有老爹就行,别让其他人进来。”
看来建军已经关闭网上预约功能。
前段时间还打电话,让我跟山爷求情,放过他两个偷东西的侄孙。
罗龙摇头苦笑,放下自行车,凑到叔公身边,大声喊道。
“草沟村李大夫来看你了。”
李红兵神情疲惫的走出堂屋,屋檐下躺着金子和狼犬,而院子里站了一堆人,一个个想上前又不敢。
“那谁,罗龙是吧,这是我写的方子,你按方子抓药,服用方法我也写在上面。”
这是无根之脉象。
听名字就很毒。
李红兵皱眉提醒道,
罗龙很是委屈。
见到李红兵出现,罗家人七嘴八舌询问。
完蛋,被认出来了。
麻子叔因为年龄增长,再加上年轻时候打仗受过伤,导致身体各器官功能衰退,出现耳聋,属于不可逆,只能改善。
听到有人说山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