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阵阵海风吹过,凉爽舒适,两名妙龄女子正轻言细语的交谈着。
“这就是海上遗迹?果然与众不同,以前竟未发现如此壮丽的景致。”
“确实壮丽不凡,非其它景致可比,难怪玄霄兄长总喜欢在此修行。”
二女一着紫衣,一着青衣,在阳光下似两尊相依而立的玉像,娉婷婀娜,晶莹华彩,美妙风景立刻吸引不少神众的目光。
“兄长,兄长,妹妹倒是叫得亲切,倒也不枉他单单对你另眼相待。”
“姐姐为何这么说?”
青衣少女眨了眨秋水般的明眸,透出几分不解的神色来:“咱们两家本来就是世交,而且我们一起长大,兄长他……”
“心月葵,心月狐。”
喊声传来,二女回头望去,见不远处的海滩上一男三女正在悠闲的散步,多是旧识,于是中断话题向对方走了过去。
“寒星、流月、紫虹,好久不见啦,没想到能在这个地方碰到你们。”
女人之间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神族也不可能例外,几女一一打过招呼,寒暄几句,便叽叽喳喳聊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寒星问道:“心月葵,这两个月一直不见你们姐妹踪影,忙什么呢?”
“别提了,烦着呢。”
心月葵皱着眉,怅然道:“祭司殿最近遇到一些麻烦事,爹那边需要我们帮助处理,前前后后忙碌好几个月才抽身。”
“什么事这么忙?”
心月葵有些头疼,肃然道:“南疆矿场出现一些问题,祭司殿调查数月仍毫无头绪,过些时日我们还得亲自走一趟。”
“居然有这种事情?”
流月一脸凝重的说道:“可不得了,若影响到今年的血石产量,天必然震怒,到时候只怕所有的神众都要跟着倒霉。”
一红衣男子点头附和道:“开采血石是神族的首要任务,马虎不得,若有机会,我倒是可以跟二位姑娘走一趟南疆。”
目光扫过心月姐妹,趁机打听道:“请恕在下眼拙,这二位姑娘是?”
寒星嘻嘻笑道:“太极,糊涂了吧,连大祭司的千金心月葵和心月狐都不知道,她们可是神族鼎鼎大名的天之骄女。”
太极眼中精光闪过,笑道:“失礼,我随指导老师外出修行十余年,刚刚回来,对神域的情况已不熟悉,二位见谅。”
心月狐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一举一动总是透出一股清冷的气质。
心月葵淡淡道:“无妨。”
心月葵问寒星:“半年后就是每二十年一届的封神大会,你参加吗?”
“我并未打算参加。”
寒星摇摇头,神色沮丧:“我的万象界神力还欠缺火候,玄阴之气未得精髓,要跟本届的天骄一争长短,毫无胜算。”
随即将目光转向一身蓝衣的流月:“你在雨部风头正盛,要参加吗?”
流月微微一笑,神色颇为自傲:“我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当然参加,能与各位前辈和精英同台切磋,求之不得。”
见大家目光纷纷射来,遂谦虚道:“我虽报名参赛,可本次盛会高手云集,想自重重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怕是不易。权且一试,成与不成对我都是一次宝贵的经历,反正我还年轻,若这一次失败下次还能杀回来。”
紫虹轻叹道:“本族天骄何其多也,想一战跃居大神之位谈何容易,斗部有位神将,连续五届参加大会都功败垂成。”
目光微微暼向心月姐妹:“如果我也是大祭司家的千金就好啦,凭空识界神力和咒术不参与封神大会一样位列大神。”
心月葵明眸转动,嘴角微微翘起,洁白的脖颈跟着抬高,像一只骄傲的天鹅,她的内心非常享受这种被羡慕的感觉。
心月狐静静听着,没有说话,仿佛所有流言蜚语于她都如乱风过耳。
“你们这是去哪儿?”
“我们是来寻兄长。”
“你还有位兄长啊,我们没听过啊?更不知原来大祭司还有位公子。”
寒星笑着调侃道:“是你们那位十八岁还没有天启的未婚夫玄霄吗?”
“什么?十八岁还未天启!我长这么大还未听过十八岁没天启的神。”
太极一脸震惊,接着问道:“你说的未婚夫是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寒星嘻嘻笑道:“说来话长,这件事情在神域已经传遍,听说是……”
“寒星,够了,适可而止,你若继续闲言碎语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心月葵面色一寒,绝美的脸蛋上露出几许嗔怒神色,冷冷道:“这属于我们的私事,你们当着我们的面议论我们的私事有些失礼了。而且即便玄霄兄长还没有天启,你们身为同族,如此肆意取笑是不是有些过分!”
寒星只得悻悻然闭上了嘴,显然她已经意识到议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