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之后.
高海琴拉着殷九,去从床上打扑克。
殷九昨夜跟高海琴发生关系,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他怕再胡搞,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言辞拒绝了她。
他拿出了床底下的红木箱子,将其放在床上,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块,将其放进了箱子中。
殷九拿出箱子里的本子和笔,记账。
一共捞尸208人。
捞尸王智胜,入账500块,还剩下19500未给。
总共收入184500元。
高海琴站在一旁,看着记账的殷九,觉得他在生活上很细致,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和对方这样的人在一起,物质上有保证,心里有安全感。
就在这时。
殷九家的大门响了,李清芬的声音传了出来。
“殷九,你快开门,我给你送剩下的捞尸费来了。”
殷九对高海琴小声道:
“高海琴,你去藏起来,要是让李清芬看到你在我家,岂不是要闹个满村风雨,不得安生。”
高海琴仰起下巴,认真道:
“我不去,殷九,我都将自己最珍贵的身子给你了,有什么不可见人的。”
殷九伸手挠了挠头,感觉很是心累,不再说话,朝大门口走去。
不一会。
殷九走到大门口,打开了大门,见到了一脸悲伤的李清芬,问道:
“狗蛋救活了没?”
李清芬将一沓报纸包裹的钱递给殷九,说道:
“殷九,这是差你的19500块。”
殷九接过钱,打开报纸,点了点钱,发现不差,开口道:
“李清芬,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
李清芬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打开相册的一张图片,将其递到殷九面前,问道:
“殷九,你捞尸人,见过很多邪乎事,你看看我丈夫身上的红疹子是怎么回事?”
殷九看到王光兴全身密密麻麻,长着许多蚂蚁蛋大小红色的斑点,这些斑点上都有白色的小尖,感到头皮发麻,开口道:
“李清芬,这是鳝毒呀!”
李清芬面露惊恐之色,颤声道:
“殷九,怎么才能治好我丈夫的病?”
殷九目光深沉,说道:
“用蝉蜕,桑螵蛸、柳叶、艾草,加上大公鸡血煮水给你的丈夫喝,他身上的鳝毒就能治好了。”
李清芬问道:
“殷九,每一种药,不用关心剂量吗?”
殷九说道:
“每一味药材,放的大致差不多就行了。”
就在这时。
高海琴从屋里出来,站在屋檐下,冲殷九喊道:
“殷九,啥事呀,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完,该回屋里睡觉了。”
殷九不把李清芬请进屋,就是怕她见到高海琴,没想对方自己出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感到一阵头大,满脑子黑线,咂摸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李清芬见高海琴这克死了三个丈夫的寡妇竟然住在殷九家,听对方的语气,两人似乎已经滚过床单了。
她心叹,殷九的胆子真大,不怕死,八字也够硬,美眸圆睁,张大了嘴巴,惊讶道:
“难怪我最近没见过高海琴呢,没想到殷九你金屋藏娇了呀!”
殷九感到很是难为情,对李清芬道:
“李清芬,看在我免费给你丈夫药方的份上,你可千万别将高海琴在我家的事情说出去呀,我可不想听村里娘们那些风言风语,我一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感到头大!”
“好吧,殷九,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和高海琴的事守口如瓶的。”
李清芬一脸正色,说了一句,转身离去了。
殷九关上了大门,锁上,看向高海琴,问道:
“高海琴,谁让你出来的?”
高海琴一副理所当然表情,说道:
“当然是我让我出来的,怎么,我见不得人吗?”
殷九眉头微皱,觉得他和高海琴的关系,就像是一团麻绳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自己要是办了一个破鞋还好说,关键自己夺走了对方的第一次,要是说一些绝情的话,那就太无情了。
高海琴见殷九不吭声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娇声道:
“殷九,我们上床睡觉,春宵一刻值千金,快乐的时光要早点进行才好!”
殷九甩开了高海琴抓住了自己的手,认真道:
“高海琴,还是算了,我昨夜是一时冲动,没过脑子,……那个,我想说啥来着,哦,对了,冲动和爱情是不能画上等于号的。”
高海琴白了殷九一眼,笑道:
“殷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