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正歇靠在床上回复梁教授的信息。
“你今晚回来的倒是早,工作都完成了?”白心予看了宇文启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说道:“早点休息也好。”
“心予。”宇文启一步步走向白心予,面颊绯红,眼中满是欲念:“我不想等下一次……就这次。”
“什么?”白心予有点没听懂,但是随着宇文启的靠近,白心予闻到了一阵酒味和其他浓郁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顿时整个胃部都开始翻涌起来了。
白心予将手遮掩在嘴前,瞪了宇文启一眼。
宇文启看着白心予这个样子先是一愣,但还是伸出了手,哪怕不做那事儿,他也想好好抱一抱自己的妻子,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可是他不能说。
当初在父亲的葬礼上,那些人用他曾说过的话嘲笑他,诅咒宇文家。
那些话要么是他跟自己的好朋友说的,要么是跟亲人说的,是他失去父亲时的恐惧,是他要面对一切时的彷徨。
他不知道那些话是怎么变得人尽皆知的,只知道那些话像刀子一样,在他父亲的葬礼上,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凌迟他的尊严。
一遍又一遍。
所以,如今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对谁都不想说了。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的哪一句话,又会变成扎向他自己的刀。
“你!你别过来!”白心予猛地推开宇文启便径直跑向了卫生间,扶着马桶就吐了起来。
宇文启后退了两步,整个人一愣,瞬间醒酒了,只让人备了小米粥送过来便又去了书房,工作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