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九小姐会享受啊！”小羊大大咧咧地坐下，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尚泱问道：“不过你知道什么是享受吗？”说着，小羊从旁边的骨瓷碟里面拿了一颗坚果丢向了尚泱。
尚泱身后的玲珑一步上前抬手挡住了小羊丢过去的坚果，眉头微蹙。
“生气了吗？如果打到你，你会生气吗？”小羊眨着眼睛问道：“要不再打你一下试试看？”
小羊的话音刚一落下，后脑勺就被六爷拍了一巴掌：“你闹够了吗？”
“哎呦！”被拍了的小羊捂住后脑勺鼓起了腮帮子：“干爹，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嘛！”
“小羊小姐天真活泼。”尚泱看在六爷的面子上没跟小羊一般见识，只挥了一下手让玲珑退下了之后才继续说道：“请六爷过来只是想问一下地下区的情况。”
“老九掌管的是医疗领域，什么时候对地下区感兴趣了？”六爷瞪了小羊一眼这才看向尚泱：“怎么？他是要搞什么反人类的实验？劝他趁早歇了这个心思。”
“六爷说笑了，我们掌管着全球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想要做任何实验都一定是合规合法的，并且是在为人类谋福祉而非反人类。”尚泱说完这话又示意旁边的人拿过一份文件：“根据我们查到的线索，目前在地下区曾经有一种药物流通，它的本质是通过刺激神经系统达到……”
“你是说国内地下区有人在售卖违禁药品？”六爷打断了尚泱的话眉头一皱道：“不可能，我在国内地下区明令禁止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六爷不如看看这些文件，我们再详谈。”尚泱没有直接反驳六爷的话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干爹，您看！”小羊这会儿已经将尚泱带来的文件翻开，眉头紧锁地将其中两页递给六爷，脸上难得没有了半分笑意。
这两页里面详细记录了南城警方对受害人进行的尸检报告，里面的症状和样本检查都直接表明受害人生前确实服用过致幻类刺激神经系统的违禁药物。
“南城？”六爷眉头紧锁道：“小羊，南城是谁在管？”
“南城是您亲自指定的人。”小羊回忆了一下说道：“就是那个时候您捡到的那个……”
“我知道了。”六爷想起来了：“他不会做这种事，你查一下是从哪边流过去的。”
“好的干爹。”小羊应了一声将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尚泱看了两人一眼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此后她更是亲自将小羊和六爷送了回去，并让动物园恢复了花园秘境的迎客和正常招待。
先将六爷送到了养猪场的附近，之后才是将小羊送回到入住的酒店。
“我说九小姐，你什么时候在东城搞了一个动物园啊？”小羊坐在车上好奇问道：“手续复杂吗？回头我也搞一下。”
“不复杂，有钱就行。”尚泱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
小羊闻声翻了一个白眼，跟高医疗的谈钱，她连酸都懒得酸了。
“之前你让我找人化验的样本结果出来了。”尚泱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小羊：“跟你猜测的差不多，这些猪肉确实有问题，只是因为时间和储存等一系列问题，不太能分辨出来其中含有的具体药物成分，但确实是违规研究。”
“谢啦。”小羊接过文件翻看了一下数据心里就有了个大概：“看来这问题还是出在东城了。”
“你们的研讨会还有几天？”尚泱目光渐沉：“不能让她继续留在东城了。”
明知东城有问题，尚泱第一个要确保的就是白心予的安全问题。
“还有三天，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养猪场，我估计白老板不会轻易不管。”小羊收起了文件说道：“刚才你跟我干爹说的那个，其实你早就清楚这批东西是从东城流出去的吧？”
“我只能将已知的线索告诉给六爷，不确保其真实性和指向性。”尚泱回答的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嗤。”小羊嗤笑一声说了两个字：“狡猾。”
尚泱没有接话，只是面容平静地坐在那里，便已经美的仿若一幅画。
“啧啧啧。”小羊看着尚泱那张让人讨厌不起来也嫉妒不来的脸，摇了摇头：“美的像个假人，连情绪都没有，要不是当初咱们都在一个笼子里面，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个AI智能仿生人了。”
说完这话，小羊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颗坚果扔向了尚泱的额头：“生气了吗？”
“小羊小姐！你！”玲珑坐在副驾驶上的玲珑见状立即皱起了眉头。
“不生气。”跟玲珑不同，尚泱依旧一脸平静，只是眼底有微妙的情绪在波动：“你呢？开心吗？”
听见尚泱的问题，小羊微微一愣，而后翻了一个白眼说了两个字：“没劲。”
看来尚泱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了。
想想也是，没有情绪做累赘，尚泱的大脑就跟最先进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