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要跟人火拼,像个风一样的女子,让人把握不住。
如今,她的武功没有了,身上却多了一分难得的柔弱,娇得不得了,柔得不得了,是朵男人看了都想保护的娇花。
而现在,这朵娇花就盛放在他面前,等待着他去采撷。
久违的渴望占据了他的思想,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轻轻地,从她的脸颊,一路蜿蜒向下。
凌汐池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嘤咛声,像只小猫一般用脸蹭了蹭他,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他的怀中,双手更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真是要命!
萧惜惟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再也顾不上许多,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的,或许是她身上有太多让他迷恋的东西,让他沉沦,让他疯狂,她是这个世间他唯一爱着的女子,爱她成痴,爱她成魔,然而她却不把他放在心上,一次又一次离开他。
他要将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他要让她知道,她这辈子都只能属于他,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也只能属于他。
很快,凌汐池便感觉到了疼,如羽翅一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悠悠醒转过来。
火红色的枫叶飘荡在她的眼前,她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仍还有些茫然,当反应过来他正在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她彻底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尖叫起来。
萧惜惟的头低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唇,凌汐池伸手想要推开他,他抓住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得狠狠地瞪着他。
“醒了?”
萧惜惟问她。
凌汐池又羞又气,说道:“你……你无耻,你趁人之危。”
萧惜惟托住了她的腰,说道:“无耻就无耻吧,随你怎么说。”
凌汐池呜咽了一声,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酥软无比,她不想再看他的脸,把头偏向了一旁,咬住了嘴唇。
萧惜惟看着她布满红霞的侧脸,轻笑了一声,又将她的头扳了回来,强迫她看着他。
她又反抗了几下,被他更用力地搂住了,那片枫叶紧贴在她的身上,滚烫无比。
凌汐池很快失去了意识,觉得自己就像风中的落花,狂风中的柳枝,浪上的浮萍,一次又一次被命运的浪潮掀了起来,而他,却是她唯一的归宿。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天快亮了,天地一片朦胧,远处群山如黛。
亭子里,缥无将一瓶药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这是给你的。”
冰冽站在他对面,动也不动,整个人仿佛凝立成了一座雕像,脸上的面具泛着凄凉的光,目光一直望着那间屋子。
缥无看了他一眼,说道:“放心吧,她会没事的。”
说罢,他也看了看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说道:“过了这一关,说不定她的武功就可以恢复了。”
冰冽回过了神,伸手将那瓶药拿了起来,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缥无点了点头,笑道:“我从不说假话,尤其是面对着男人的时候。”
冰冽坐了下来,一双眼睛询问地看着他。
缥无道:“她可是号称无启族的天才,我给她把脉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她体内的真气有复苏的迹象,损裂堵塞的经脉也有疏通的迹象,若是没猜错的话,她是领悟到了什么,找到了那条属于她自己的道。”
冰冽问道:“那她为什么还会那样?”
缥无道:“这世上没有一蹴而就的事,不管什么,都需要一个过程,况且,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她的道需要他去帮她。”
“萧惜惟?”
缥无嗯了一声,接着道:“这条路或许与轮回之花有关,同样,他也需要她。”
冰冽狐疑地看着他。
缥无伸手提起茶壶替他将茶杯蓄满,说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他有心魔吗?”
冰冽端起了杯子,嗯了一声。
“自从她回来后,这两日他身上的气息平和了许多,只要她不离开他,他变回当初那个萧惜惟便是件很容易的事。”
冰冽默不作声地喝着茶,突的,他的手一顿,怀疑地看向了茶壶。
缥无微笑道:“你没感觉错,这是你们的茶。”
说罢,他还向他遥举了一下茶杯,说道:“确实不错,怪不得月弄寒喜欢。”
“没想到还能喝到我们的茶,”冰冽感叹了一句,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又问道:“对了,我们的茶坊怎么样了?”
“昨日他已经吩咐人去整修了,只不过,我们去晚了一步,你们的茶坊月弄寒那边已经派了人去。”
冰冽道:“他也算是有心,我便是走,也走得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