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真的吗?”
陆尧重重的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可好玩了。”
过了几秒钟,陆尧又问道:“那妈妈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吗?”
江蔓摇摇头,那个时候的兰行之对她而言只是个风马牛不相关的人,她对他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还有些讨厌他,总是拐跑她的儿子,给陆尧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就是他接我电话你生气的那天,晚上的时候我有给他打过电话,他正在坟头上拔草,他说好几年没回来草都长得很深了,他从下午一直拔到晚上,尧尧感觉到他的声音沙沙的,像是哭过一样,下山的时候因为路不好走出的车祸,老帅哥好面子的很,尧尧都没戳穿他。”
听着陆尧的话,江蔓实在是忍不住叹息,大晚上的还在坟头上拔草,恐怕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这边,兰行之坐在轮椅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嘴角勾起一抹绚烂的弧度。
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女儿面前苦苦维持的形象已经被他的小外孙毫不保留的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