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的某座小岛上。
白小纯得到了部队里的消息,气得牙齿咬紧,陆铭可真是命大,又捡回来了一条命。
她以为这次一定能看到江蔓眼巴巴的过来求她,没想到那些个专家还真有那么一点本事,竟然能研究出抑制他体内病毒的药,她还真的是小看他们了。
陆铭。
每次脑海中一想起一个名字,她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今天她手心里确实捏了一把汗,生怕他挺不过去就这么去了,那她满腔的恨意该撒在谁的头上。
幸好,他的命保住了,她可以继续和他捉迷藏,继续把他玩弄于鼓掌。
“主子,我们的计划是否需要提前?”阿K心里同样气得不行,但是在白小纯的面前没有表现出来。
他们忍耐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陆铭体内的病毒复发,这下又要等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是绝对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要是专家把解药研究出来,他们可就没有威胁陆铭的把柄了。
没有了把柄,那么以陆铭现在的实力,他们想对付他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小纯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不用,他们如果真想挑战我的耐心,那就让他们去挑战,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江蔓会眼巴巴找上我的。”
阿K一看白小纯这模样,就知道她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主子你打算怎么办?”
白小纯刚想出声,目光一闪,朝着外面道:“谁在外面?给我进来。”她外表无害,有保镖护身,但其实从小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有着敏锐的听觉。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全身尽是冷酷气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要不是听到他的声音,还真会这是一个活死人。
“阿成你在外面做什么?”白小纯眯了眯眼,一时间有些拿不住他到底想干什么。
“恰好经过。”男子的声音冷得掉渣。
阿K一听他这话句气不打一处来,“何成,这是你对主子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我一向如此。”何成并不买账,他习惯这样的说话方式,不会因为谁而改变。
“恰好经过,我就不信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该不会是来打探陆铭死活的吧。”
“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别把话说的那么满,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我可记得集团里就你和秦铭的关系最好,怎么,被兄弟背叛还不知悔改,想要眼巴巴的贴上去,你别忘记了,当初他可没对你手软。”
何成不恼不怒,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秦铭人缘不错,集团里和他交好的人多的是,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别忘记了你的命是主子救回来的,没有主子,就没有你。”阿k沉声道。
“我留在了主子身边。”言外之意,要不是他顾念着白小纯的救命之恩,绝对不会留在白小纯的身边。
“你因为什么原因留下来你心里最清楚。”他们这些白小纯最亲近的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病毒,留在白小纯的身边才有活路,否则结局和陆铭是一样的。
不过他对白小纯绝对衷心,留下来也是真心实意的,和体内的病毒无关。
何成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芒,再抬头眼中又成了风平浪静的死海,“随便你。”
“你。”阿K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白小纯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摆摆手,轻微的眯了眯眼,“别吵了,你们两个一见面就互掐有什么意思,阿成你先出去,等我想好了我再把我的计划告诉你,我现在还没定下来。”
何成转身出了房间。
“主子,你看他都什么态度,他以为他是谁?这样的人不得不防,不出声的狗咬人最厉害。”阿K愤愤不平。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我们现在刚起步,正是用人之际,阿成能力不错,又是集团里面的老人,他没犯错我不会对他出手,但是要是我知道他有任何的不忠,别怪我心狠手辣。”白小纯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她现在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手下的二心,要是谁要来挑战她的底线,她绝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何成也是她的保镖之一,只不过进华顿集团比陆铭晚一点,过去一向和陆铭走得近。
要说忠诚,她很清楚,只有阿K是最忠心的,因为那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这也是目前只有阿K可以不打招呼,自由出入她身边的原因。
她坚信阿K不会背叛她。
其余的人,经过一次背叛,她一个人也不相信。
“主子,你放心他吗?”
“我就不信他是什么省油的灯,陆铭对他无情,他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手下就没有善良之人。”
阿K想想也觉得是,岔开了话题,“主子,那接